眯美眸,幽幽的睨了眼项怜儿,最后却又将视线落到邓夫子身上,“夫子以为,应不应该将此事说与本公主了解了解?”
这邓夫子在德汇学堂的事迹,她在皇家学院也是有所耳闻的。为人一向严谨,对学子的教导,也是相当严厉,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他是绝对不会包庇的。
被点名的邓夫子抿了抿唇,上前规规矩矩地对傅茵作了一个揖,而后便将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陈述出来。
傅茵越听脸色变得越黑,暂且不说她对项天歌的了解程度,就这些话一听,其间有什么猫腻不都一清二楚了麽?
与此同时,姚晴画也被方才那个宫女拉拽了回来,任由姚晴画双手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泪水从指缝间流淌而出,宫女都丝毫不理会。
“禀告公主,奴婢已仗罚完毕。”
傅茵微微颔首,正准备下一步时,却被项天歌叫住了,“茵姐姐,你既是恰巧来了,那便劳烦你为我搜身证明清白可好?”
她可不愿让傅茵为了帮她而得罪人,要动手她可以自己来,况且搜身也是得搜的,不然怎么能抓到“贼”呢。
“可…”
“茵姐姐,你不是还要和我一起去玩儿嘛?而且大家也都急着放学呢,咱们便速战速决。”
说罢,但见傅茵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而后又转眸看向众人,“由本公主为婉婉搜身,你们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那些贵女们纷纷摇头。
开玩笑,谁傻到会去说有意见?有也得憋着!
邓夫子也微微颔首,表明他也赞同,毕竟傅茵即便和项天歌交好,也没必要在此事上作假。
见着他们都没有意见,傅茵满意的点点头,转眸看向项天歌,眉梢轻挑,“婉婉,那我便下手了哦,怕痒痒也要给我忍着!”
傅茵满带“威胁”的话,却叫项天歌那张糯叽叽的小肥脸上浮现了盈盈的笑意。
小许,傅茵将项天歌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可都没找到什么。
“不可能!”
项怜儿一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直接给喊出声来,可回应她的却是一静再静的场面。
闻言,傅茵轻嗤了一声,“有什么不可能?不过,你们是不是也该搜一搜身?凭什么空口白牙的就认定是婉婉偷的?”
“来人啊,给项怜儿和姚晴画搜身!随身书袋也检查一下。”
“是!”
项天歌眨眨眼,没想到,傅茵倒是先帮她把这话给说出来了。不由得暗自感慨了声,知我者傅茵也。
少顷,便见一名宫女拎着一个书袋走到傅茵跟前,先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方才出声,“禀公主,奴婢在项怜儿小姐的书袋里寻到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