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会兑现承诺的。”楚凝秋面上嚼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径自带着如玉离开了。
且说皇后这边,虽然自己暂时算是从这场闹剧中全身而退了,但她的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怕,因为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楚凝秋就是有问题的,偏偏她剑走偏锋用了让对方最无从招架的法子,却还是功败垂成。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失了这次机会,她可能再也无法名正言顺地把楚凝秋怎么样。
“主子,郡主出了凤栖宫就去了御药房,奴婢担心被她发现,就没让咱们的人跟的太紧,她在御药房待了很久,这会儿才往勤政殿去了。”刘嬷嬷看了皇后一眼,见对方并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方才继续道:“主子,您说皇上对当年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李氏跟楚天昱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感情纠葛,刘嬷嬷一点也没有兴趣知道,可如果皇帝把这一切看的很重,楚凝秋又抓住这个机会在皇帝面前追问可就不妙了。
毕竟当年楚天昱死的事,皇后多多少少也有参与其中的份儿,若真在这个时候追查下去,万一有半分不妥,都会让皇后在宫里的处境更加危险。
“都是陈年旧事了,知道又能如何?”皇后能在没有皇帝宠爱的情况下稳坐中宫这么多年,即便这次失了手,其心思手段也绝非寻常人可及,她似乎是在斟酌什么,好一会儿紧紧攥着的手才渐渐松开,蹙眉道:“你仔细想想,当真觉得这个楚凝秋毫无问题么?”
“奴婢看的清清楚楚,郡主头皮上的确有一块疤痕,绝不会有错的。”因是反复确定过的,刘嬷嬷这会儿说起来也格外肯定,在这之后又继续道:“除非那王嬷嬷说的是假话,但她应该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更何况还有之前的芝麻过敏,芝麻并不是很常见的过敏原,若找替身的时候连这样的细节都面面俱到,这难度未免也太大了些。
“越是看起来没问题,就越是有问题。”皇后虽然没有证据,却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楚凝秋的身份没有被动了手脚,她斟酌再三,最终把手里把玩着的簪子狠狠掷到金丝楠木桌子,一字一顿道:“多派几个人盯着她,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奴婢明白。”刘嬷嬷虽然不赞成这样的做法,但皇后的命令却不能不听,只是有些担忧地提醒道:“主子,郡主并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这次的梁子既然已经结下了,她就不会善罢甘休,若皇上真要站到她那边,咱们以后岂不是要更被动了?”
还有一句更重要的,只看楼墨渊的态度,就知道楚凝秋在他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保不齐已有暗常司的暗卫在其左右,若真如此,他们派去的人不仅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是授人以柄,后患无穷。
“本宫这个时候倒了,对她没有任何好处。”皇后想了想,到底还是道:“不必急于一时,且先过了这阵子再挑人过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