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的意思,又继续道:“不过,本王倒是能给郡主指个去处,或许……能有意外收获也未可知。”
哦?
难不成旬延逍对百里无衍的信任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连灵殊草这么重要的东西存放处都跟他说了?
不,楚凝秋越想越觉得这完全不是寻延逍的风格,至于是百里无衍和旬延逍合起伙儿来套路她,还是百里无衍自己的主意想空手套白狼式地跟自己来做什么交易,暂时就无从知晓了。
“二殿下是要告诉臣女旬延逍已经逃出来了让臣女派人去找么,其实哪里用的着那么麻烦,想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主动找上门来的。”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有必要再遮掩什么了,楚凝秋索性更加直白地开门见山道:“不过……二殿下当真不觉得自己这一步走的太急了么,其实太子殿下并没有什么大的建树,只要您多在皇上跟前晃上几圈,再让您安插在东宫里的人时不时挑拨上几句,他自然会按捺不住性子自己动手,可眼下您玩这招祸水东引……不仅没能得逞,反而引得皇上不悦,还等于是在给太子殿下提了个醒,在此之后,他定会谨慎更谨慎,您可没什么机会了呢。”
旬延逍既然是以娶她为最终目的的,无论她同不同意,最终都是要能过得了国公府这一关才行,更何况以他的本事,做任何事都在暗常司的人严密监控下,若真能在他们地盘上逃出升天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至于百里无极,只要他明白自己不再行差踏错,就是对百里无衍最大的反击,从此便能消停许多。
当然,悟不悟得到,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旬延逍逃走不假,但逃走后并没有来找百里无衍也是真,只是送了封飞鸽传书过来,百里无衍之前很有信心能把这个人握在手里,但眼下却又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至于眼前的楚凝秋,就更是如此,险些让他把冒着风险来跟她见面的原因都给忘了。
这样想着,百里无衍微微停顿了一下,一边庆幸还好没被她套到话去,一边迅速理了理思绪,方才继续开口道:“郡主连这都知道,看来您跟楼司主的关系当真不一般。”
倒也不是说其他人就完全没有机会知道,而是知道之后绝没有可能再活着。
“二殿下说笑了,您可知道这件事并非是司主大人跟臣女透露的,而是皇上说的。”左右她适才见过皇帝,皇帝跟她说什么都不奇怪,而这样隐晦之事,就算借百里无衍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当面去向皇帝过问,也就任由她随意胡说了。
额?
听到这话,百里无衍第一反应当然是不信的,然而看楚凝秋说的信誓旦旦,心下也忍不住开始犯了嘀咕,毕竟若皇帝当真有了这样的心思,他以后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
难道父皇当真对百里无极如此信任,半点怀疑都没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