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几口:“正品!不错!”
然后便闲聊起来,赵景阳就说到了今天早上的事。
他隐含怒气,道:“我给市政厅一年一百万大洋,竟然还有华界的巡捕找我的麻烦。你说,这可恨不可恨!”
王团座一听,怒了,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区区一个巡长竟敢捋贤弟的虎须?!你放心,我明天递个话,市政厅的若不给贤弟一个交代,我跟他们没完!”
赵景阳笑道:“这种小事哪儿用得着兄长出手?我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料来是下面的人办事湖涂,市政厅那几位自然会给我个交代。”
王团座微微颔首,道:“现在做官的也不容易。便我手底下那些人,我若不仔细盯着,指不定给我惹出多大麻烦来。”
赵景阳说:“的确如此。便如小弟,今天也险些着了道。居然有人买通了我左膀右臂顾静江的随从,今天趁机偷偷摸到我这书房来,意图盗取机密。若非我反应快,这会儿可就不是笑着与兄长聊天了,是哭着啦。”
王团座一听,诧异非常:“我听说贤弟对手底下的人好的没边儿了,竟然也出了反骨之辈?”
赵景阳叹息:“便唤作是人心不足。那厮是个赌鬼,欠了钱,这才被人轻易拿捏买通。也是我自己疏忽大意了。”
便说:“今天请兄长过来,一是多日不见,心中想念;二是有一桩买卖,不知兄长是否有兴趣。”
王团座一听,果然来了兴趣:“什么买卖?!”
赵景阳道:“容定坤赔偿我今天早上的损失,愿意放手渔业;他那捕鱼的船队,也要打包给我。不过我对海面上的事,着实不大了解。若入手船队,有些不知所措。”
说:“兄长神通广大,小弟这里也不讳言——就想请兄长参一股,给船队在海上增添一层保护。兄长以为如何?”
王团座听完,眼睛顿时发亮,忍不住道:“贤弟,这船队若落到你的手中,每年收益几何?”
赵景阳作状思考,道:“容定坤手握船队、鱼行之时,每年渔业的总营收大概在一千二三百万上下浮动;我若接手船队,与我如今手底下的工厂、店铺互补,这营收,怎么着也能翻倍。”
“也就是说,二千五六百万的数?”王团座已经坐直了身子。
赵景阳点头:“应该有这个数。”
王团座大笑一声:“我与贤弟亲如兄弟,此事包在为兄身上!”
却一转言,眼中一丝贪婪闪过:“就是不知道这股份怎么分配?”
赵景阳见状,只笑道:“对半,如何?”
王团座听了,果然心动;正要张口答应,却忽然犹豫了一下,道:“贤弟,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看这样行不行,左右那渔船船队与贤弟的其他事业互补,不如把船队的股份,换成瀚海的股份?”
赵景阳听到这里,笑容未变,心里森冷如铁!
好大的胃口!
他不禁再度从心里仔细打量王团座——这人是个草包,但草包未尝不贪婪。或许是把他喂的太饱了,膨胀了!
亦或者——赵景阳对他太好,让他产生了好欺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