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要下手杀井中雄义,他有必要在快胜利的时候再动手吗,而且当时井中雄义的生死,早已经掌控在吴子煜的手中了,
还有一点,在毒针射中井中雄义之前,吴子煜是做了一个翻滚动作,很显然他不是为了闪避井中雄义的偷袭,因为井中雄义已经沒有力气偷袭了,这样就可以理解为,吴子煜在闪避毒针,
也就是说,失败的一方不甘心井中雄义的失败,制定了备用计划,准备以毒针暗算,毒针应该是射向吴子煜的,
这么一想,答案就呼之欲出,谁会把毒针射向吴子煜,很显然是井中雄义背后的势力,黑龙会,
大佬就是大佬,看问題高瞻远瞩,
想通了关键的众人,纷纷暗赞陈胜义看问題深远,
在陈胜义注视下,裁判举起了吴子煜的手,宣布他的胜利,
这场惊心动魄、一波三折的黑拳赛,注定要写进黑拳史,很多人从这里才知道,黑拳并不只是无休止的进攻,站着不动也是一种进攻,高手蓄力的一拳,远比庸手挥出数百拳威力要大的多,
很多人都在结束时候还意犹未尽,
当然这些人主要是因为有陈胜义的评语,这是陈胜义看过最精彩的一场拳赛,陈胜义是什么人,洪门大佬,双花红棍出身,本人也是早已经踏入暗劲的国术高手,他的话,容不得大家不信,
再看看擂台的模样就知道陈胜义所说不虚,有谁打黑拳能把黑拳擂台踩的到处都是脚印,有谁能把黑拳缆绳的钢柱撞断,
观众还未完全散去,陈胜义就被李泽巨请到了经理室,当然后面还跟着吴子煜,
“陈会长,真的沒想到您大驾光临,我是李超人的儿子李泽巨,”李泽巨把姿态放的很低,
事实证明,他的姿态放低是正确的,洪门的势力遍布全球,而且人家不缺钱,生意做的不比李超人小多少,
“李泽巨,哈哈,我见过你,”
“啊,陈会长您见过我,”李泽巨惊道,
“是的,我十八年前在港岛的时候,就与李兄认识,那时候你才这么大,”陈胜义比划了下当年李泽巨的大小,
“呵呵,真沒想到你跟家父还是故交,”
李泽巨兴奋的直搓手,
陈胜义笑笑沒说话,他跟李超人是认识,也见过面,不过那时候李超人生意做的很大,陈胜义只是洪门港岛分舵的一个堂主,那时候李超人还瞧不上他,
现在陈胜义风生水起,在洪门如日中天,他反而瞧不上李超人了,
当然,这些都是心里话,沒法说出來,
陈胜义沒接李泽巨的话,把头转向吴子煜,“年轻人,你叫吴子煜,”
吴子煜不卑不亢,点点头,“谢谢陈会长的仗义执言,”
吴子煜并沒有因为陈胜义身上的强大气场而有丝毫的退缩,在他眼中,陈胜义再有权势,也不及恩师阳明公,陈胜义功夫再强,也不会抢过张三丰,别说张三丰,就是自己,都有希望胜他,
“哈哈,对,仗义执言,我感觉就算沒有我的仗义执言,你也有办法控制局面,”陈胜义笑道,
陈胜义当时是以权势压人,才得到了大家的相信,但是这权势吴子煜有吗,他沒有,那他怎么会有办法控制局面呢,虽然想不明白,但是陈胜义却可以感觉到吴子煜的信心,
“真相总是真相,清者自清,不过还是要谢谢陈会长,你省却了我的很多麻烦,”
“哈哈,你这个年轻人,少见,少见,功夫也少见,”陈胜义哈哈大笑,他明白吴子煜这么说是不想承自己的情,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的主动示好,这个年轻人还不愿接着,这种情况,就算以陈胜义走遍天下,都未曾见,
不过陈胜义仍旧愿意结交这样的年轻人,因为这样的年轻人太少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急功近利,遇到上位者都拼命巴结,他沒有巴结自己,似乎还急着跟自己撇清关系,这样的年轻人少,
能这么年轻,就把功夫练到这个程度的年轻人,更少,
陈胜义本就是武者,他知道练武的不易,
“今天的事情,也许会给陈会长带來一些麻烦,不过有麻烦,你可以通知我,”
李泽巨让吴子煜的话惊呆了,陈胜义是什么人,洪门大佬,在世界黑帮大佬中也是数得着的人物,有麻烦找你,再说人家会怕麻烦,
这口气太大了,如果说的对象不是陈胜义,如果不是这场面有些严肃,李泽巨都想大笑,
“好,如果我解决不了,我再找你,”陈胜义也一本正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