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漠年这话一出,不止杨延涛吃了一惊,连傅漠年自己,也是吃了一惊。
“爷,您对柳医生,该不会是……”
傅漠年摇头,“你想多了,我对她没别的想法!”
会觉得可惜,是因为自己对儿子太内疚了。
所以,希望他能有一个真心爱他疼他的妈妈。
杨延涛认真打量他几眼,半晌,才摇头道。
“爷,您怕不是当局者迷吧?”
其实,在杨延涛看来,这个柳医生从一开始就在不停地打破自家老板的各种规矩。
而能让老板打破规矩的人,他一直以为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少爷。
而柳慕秋,显然是第二个。
就像刚才小少爷发脾气,自家老板是理所当然地把这麻烦甩给柳医生,像极那些当爹的管不住熊孩子,让当妈的来管一样。
在他这个旁观者看来,这两个人,相处起来,像极人家老夫老妻的两口子。
可老板自己,却似乎对此一无所知。
傅漠年带着警告意味地瞟他一眼,“别用你那庸俗想法套我身上!”
生怕再被克扣奖金的杨延涛忙递起手澄清,“对、对,是我庸俗了,我们家傅爷做的那些,不过是因为品质高尚,助人为乐。”
傅漠年没好气地扫他一眼,“有事说事,没事滚!”
杨延涛不敢再对老板的私人感情指指点点,拿出ipad,把几件重要的事务一一汇报。
汇报完,他又说,“爷,柳氏那份合作,还继续拖吗?”
如果说,最开始傅漠年压下与柳氏的合作案,是因为儿子的原因。
那现在,却是有了别的更重要的理由。
“嗯,继续拖,而且,你跟业务部的人先透个底,这个合作项目,流产的机会百分之九十五。”
杨延涛有点无语,爷您直接说这个项目流产就行,非要说百分之九十五,留那渺茫的百分之五来安慰谁呢。
不过,暗地吐槽归吐槽,八卦照旧还是要打听的。
“爷,柳家是做什么惹到您了?”
傅漠年瞥他一眼,“我是这样公私不分的人?”
杨延涛暗翻白眼,确实是,刚刚柳医生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可这些话,杨延涛可不敢再说,毕竟,奖金就剩那么点了,再扣,就真要吃土去了。
“爷当然不是!”
看了前几天收到的资料,傅漠年如今,可是有充足的理由把合作项目废掉。
不过,这些资料,暂时还不是公布的时候,因而,合作的事,暂时只能拖着。
聊完柳氏,俩人又聊了些别的公事,末了,傅漠年再次交待杨延涛,尽量找几个可靠的保镖跟着柳慕秋。
杨延涛就不明白了,“爷,其实,您让柳医生直接住您这,尽量不出门不就行了?或者,让她直接跟她家孩子一起去旅游啊。”
傅漠年淡淡地扫他一眼,“这是表示,我怕了于家那些人了?而且,这事柳慕秋本就是无辜牵连进来的,我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哪都别去?”
于家闹事,让柳慕秋出去挡枪,是迫不得已,为此,傅漠年十分自责十分懊恼。
现在竟然还有这一连串的后续麻烦,虽说他有足够的信心护她一家几口的安全,但总归,是让他们奔波受累了。
杨延涛已经意识到,在柳慕秋的事上,他以后还是少点发言为妙。
“那爷您的治疗,是要中断吗?”
傅漠年奇怪地看他,“为什么要中断?”
不等杨延涛再问,他便说了下去,“她住哪,我过去就是。”
杨延涛咳了一声,“那不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傅漠年瞥他一眼,“想什么呢?在家不也一样?”
哪能一样啊,在家有兴叔有佣人,在酒店那可是……
唉,算了,爷您最大,您说一样就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