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狼县衙内,捆得五花大绑的鄂焕被押了进来。
赵骥居中高坐,一见鄂焕就骂道:“混蛋,不是说好假装打一打吗,你们忒妈真打呀?”
鄂焕“呜呜”怒吼,却被堵了嘴作不得声。
陈祗在旁劝说道:“大人息怒,我确是跟雍太守约好的,不知何故出了岔子,想是雍太守没和这个蠢材说明白”。
“来人!”赵骥一拍桌子,“给我拖出去砍了!”
陈祗赶紧阻拦道:“请大人暂息雷霆之怒,我想雍太守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要为了一时误会而耽误了大事”。
赵骥作出一副忿忿强压怒火的模样:“罢了,你写封信好好质问下雍闿那个蠢货,他到底还想不想反正了,要是还想的话,就早点砍了高定的脑袋来献”。
“喏”
赵骥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说:“不看雍太守的面子,老子今天定要斩了你,滚!”
鄂焕莫名其妙地就被带了下去,他还没闹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倒是被关在一处的几个亲兵猜测到:“会不会是汉军把我们错认成了雍大王的属下,而雍大王已经暗中勾结了汉人?”
不一会儿,陈祗拿着一封信递给鄂焕:“回去告诉雍闿那厮,今天的事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收场了”。
鄂焕接过信揣进怀里,他虽然头脑简单,但却不是智障,此时也已看出了些蹊跷,虽然其中的关节还想不明白,那就让高定去想吧,自己只管听令厮杀就行了。
赵骥不仅释放了鄂焕和被俘的蛮兵回去,甚至连缴获的兵器都还给了他们。
看着鄂焕一行出城而去,阎宇疑惑道:“哥哥,你这离间计也太拙劣了,怕是骗不了高定吧?”
赵骥笑了笑:“怀疑的种子只要种下去了,就自然会生根发芽,雍闿和高定之间的土壤非常适合怀疑生长,他们就算猜到了是我在用计,也逃不脱自相残杀的必然结局”。
高定和雍闿已经从逃兵口中得知了鄂焕战败被俘的消息,知道堂狼已被汉军攻占,只得离城三十里远远下寨。
高定正在自己的帐子里垂头丧气发闷火,鄂焕却突然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你……你不是被俘了吗?怎么回来的?”
鄂焕将突袭堂狼的事说了一遍,又把陈祗的信交给高定。
高定看完后轻蔑一笑:“雕虫小技,真当我是好欺的娃儿吗?”
他拿起信就要撕,但想了想后又收了起来:“今天的事别传出去,就说你是自己逃回来的”。
雍闿帐中,一名亲兵进来附耳低语几句,雍闿听后惊道:“你没看错?”
亲兵肯定道:“属下当然不会看错,而且回来的不止鄂焕一个人,跟他一起陷在城里的那些人也都回来”。
雍闿眼神闪烁,思量半晌:“行了,我知道了,传下去,军中严禁议论此事”。
第二天,两人升帐议事,雍闿看着高定身后侍立的鄂焕,故作诧异问到:“鄂将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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