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喝过蜂蜜苹果汁,男人们除了胡顺子的小儿子没喝酒外,都喝了。
过年了嘛,大家小酌,只要不超量就行!吃完饭,林无双躲到东厢那个单炕间,苏玉住的房间里补眠去了。
实则,她是躲进空间里去了,她在用竹子刻麻将,她要教会众人在过年空闲之余找一项乐趣来打发时间。
年夜饭吃饺子,胡顺子的老婆那手脚做事麻利的很,一个人擀皮供用几个人包饺子都轻松有余。
晚饭后守岁时,林无双就教苏玉、陈旭、林明阳、林容几人打麻将,林明阳学的很快,几圈下来就学会了。
老族长年岁大了,又喝了一些小酒,早早地就去睡了。
林大川有些悚林无双,自那日林大山两口子来央求入住,林大川在林老太死缠哀嚎下差一点就松口了,若不是妮妮硬气,恰巧林无双回来,林大山两口子真就住进来了。
自那日起林无双也不再亲近林大川。也不与他说话。
林大川多日来心里都懊的不得了,他也说不上来什么样的心情。
他就觉得人不能忘了本!
虽然自那次被猪拱伤,二老对自己不闻不问有些心寒,可是那是他娘,他受不了他娘的眼泪,是奶大他的娘,终究下不了狠心。
双儿生气了,也不理自己了,更不如往常如八爪鱼一样依偎自己。
唉!自己好难!
一边是生养奶大自己的娘,一也是自己心肝宝贝的闺女。
为什么二人就互看不顺眼,水火不容呢?
他没有自找没趣的去看几人的新玩法,而是长嘘短叹地回房睡觉了。
秦氏就劝慰他:“川哥,别难受了,双儿气消了就好了。
你也莫要怨她,着实是你心太软!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怎是拿真心对待别人,可别人可有拿真心对待你?
要不是双儿,你还有命在吗?
其实我也特别生气,可是我念着你是我的夫君,所以处处条条都对你包容!
但不代表我处处都会依着你!
我心里是有杆秤的,就比如我照顾林雪,那钱恒来了,一看、我把他媳妇儿养的白白胖胖的,他心里定会高兴的。
咱真心对待人家,人家心里也是有个数的,也知道回报咱们。
你那娘就是好赖不分的东西,她就见不得你过的好?你穷时,她看不起你还把你当奴隶使,害的咱们……
唉!不说了,一说我也不想理你了!”秦氏背对着林大川躺在炕上。
林大川的表情就如一只被丢弃的狗,委屈又无奈!
初二用过早饭,林无双赶着马车去了镇上。
先去福乐轩看望一下汤元,陈碗娘也在。
汤掌柜已经在二十二那日托了花媒婆先去陈家洼找陈婉娘的哥嫂,然后又到陈婉娘的公婆那里去说和。
二下都没有意见,都支持她再嫁,苦了这么多年,有合适的人选,也该拥有自己的幸福。
于二十六那日派了马车把四人都请过来吃了一顿饭。
于二十八给两家下了年礼,就这样把亲事给定了下来。
林无双向二人恭喜后,就回自己的铺子。
铺子门前挂着暂停营业四个字,开了两扇门,走了进去。
春生看见林无双到来,给见了礼。众侍者与婵女也都纷纷上前给见了礼。
林无双让春生准备了赏钱,小厮女婵人人有份,每人一两银,希望众人在新的一年里更加努力!
众人高兴的纷纷跪下给她磕头。
林无双没有阻止,只是轻轻的说一声:“都起吧!”
众人喜滋滋的捧着赏钱各回各屋收藏起来。
见众人散后,春生上前一步,双膝下跪,“春生恳求主子成全春生一件事!希望主子给春生与如花赐婚,春生感激不尽!”
“那如花心意如何?”林无双问。
“如花心中有顾虑,她说自己二嫁之身,怕我嫌弃,又怕您不同意!”春生跪在无双身前低着头继续说道。
“噢?你会嫌弃她吗?她的上段婚姻确实不幸,她心里多少有些阴影!
你们在一起也相处那么久了,如花是个好姑娘,你看上她,说明你慧眼识珠!
如花,你过来。
我问你,我做主把你和春生凑成一对儿,你可有意见?”林无双向站在不远的如花招手,待她走近问道。
如花羞羞答答道:“全凭主子做主!”她心里也是爱春生的,只是自己是二嫁之身,怕春生心里多少有些小顾忌,虽然自己还是完壁之身!
如今看春生主动找主子请求,心中也就松动了。
林无双表示让他们二人年初四成婚算了。婚后歇个两天,过完初六,初七店铺营业,让如花可以多带几个徒弟,以后还会在其它地方继续开店。
对于二人成婚的事儿咱就不细细描述了。
反正被怆忙带出谷外的牛老头两口子,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儿,终于带上儿媳妇了。
春生被牛老头初三晚上传授一下房中术事的经验。
拜过天地后,送入洞房。二人住的小院被布置的喜气洋洋。
牛婆子自知如花是二嫁,自是不会准备洞房之夜的白帕。
然,当春生感受到如花乃完璧处子身之后,如春风拂面,又如煦阳送暖……只恨夜太短,消不尽缠绵……
望那炕铺床单上的一抹殷红,春生把如花紧紧地搂入怀中,如珠如宝。
牛婆子得知后,也是喜不自胜!
夜,静悄悄的,林无双一席黑衣裹身,只露两只眼睛,连手都被黑色的手套罩住。飞身跳进回春堂的院内,用匕首剥开回春堂老板宋大夫的卧房。
屋内传出一重一轻两个人的鼾声。
林无双一扬手隔空点穴,点住宋春晖老婆的睡穴。
然后伸出手捂住宋春晖微张着的嘴。
感觉呼吸不畅的宋大夫立马醒来,一睁眼,借着床头灰暗纸罩的豆灯看到床前站着三人,“你们?想干什么?半夜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啊?”
“呵!犯法?我现在宰了你,又有谁知道?
作为医者不医人反而害人,你难道就不知道你做的是犯法的事?没人告你,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过消停的日子?就为了五两银子,想害死一条人命?你的良心何安?”林无双冷若冰霜的声音在宋大夫的耳畔响起。
“你胡说什么?我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宋家来此有三十年之久,当年桃花镇还只有这一条街时,我随父亲辗转来到此地,在这巷口买了住房外带面向主街的四间铺子。
只是在下愚钝,没有学尽家父医钵的精粹,才促使我这医馆萧条,没办法要糊口我就把四间铺子租了出去,收个房租,我就在这巷子里自家房宅替人医病,虽没有大富大贵,但温饱还是绰绰有余!我又怎会去害人性命?”宋大夫极力为自己辩驳。
“那宋大夫还认识我吗?”林明阳手持苏玉递过来的夜明珠走近,顿时屋内亮如白昼。
“你?你不是几个月前不辞而别的那个黑衣人吗?你伤的那么重,老夫可是尽心地为你医治的啊,只是有一日,你竟不告而别,老夫以为你有急事来不及打招呼离开的呢?
如今你伙同他人深夜来访,意欲何为?”宋大夫质问。
“不如何!就是我无意间看到你与别人交易了一桩买卖。
那人谎称自己喂的母猪过了一窝猪仔后,大半年都没有发情了,想卖掉吧又不舍,那人声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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