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声声,引来一波又一波的老百姓前来跟随围观。
“看三名衙役牵拉着铁链,像拉狗一样,这三个王八犊子也是该管管了。”
“就是,就是,这一天天的在吴家铺子门口跟狗子一样狂吠,听着都心烦!”
“谁说不是呢?老吴家好好的闺女女婿说没就没了,这心都跟刀割的一样,每天还要受这些龟孙子的气!”
………
跟随观看的百姓议论声声,一路跟随来到县衙大堂外。
三人被拉入大堂,皆连忙下跪求饶。
苏玉一拍惊堂木,丁捕头立马喝道:“大堂之上,尔等莫要喧哗,一个一个地诉说,这位是咱们大齐战神镇北候小候爷,也是咱们洛州的刺史大人,大人审案公正廉明,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各自想清楚再说,说实话还是说假话都要承担后果的!轻者挨板子,重者杀头!想要侥幸逃脱罪过,逃的了初一,可是逃不了十五的!”
丁捕头这会子在揣摩着林无双的心理,看她是来为吴家老两口撑腰的,又恰巧是刺史大人来断案,这其中一定有关联。
所以这会子他以中肯的方式来说话。
既不得罪刺史大人,也不违背县令大人。
三个泼皮一听说是杀人不眨眼的镇北候苏玉苏长锦,少年老成征战沙场,铁血手腕,那可是当今齐皇面前的红人!
“大人,小的先说。”第一个抢先说话的是翠烟楼的龟公,他再次的叙说和先前与林无双所说的一般无二。
“小的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那龟公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
“嗯!”苏玉的嘴唇微不可察的低沉的回应了一声。
“我说我说……”马赖子也争先恐后的把说给林无双听的说词又重新说了一遍。
三人只余剩那名家奴没有发言,此刻他思虑再三,说出真相只怕也没有好果子吃,回去不死也会脱层皮,至于毒死人的吴天佑与他何干?
自己就咬死与翠烟楼的龟公一样是来买地皮的,顶多也就打个板子,还不是无罪释放?
刚刚那女魔头的供词,自己就咬死他动用死刑逼供!
瞧案上一眼,那面白发青如鬼的小候爷,什么战神,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不知道哪一刻就嗝屁了,这伊阳城的天还是县令大人的天,得宠的周姨娘就是自己主子的靠山,主子只要跺跺脚,半个南城区都会震三震、抖三抖!
林无双一双锐眼一瞬不瞬察看那狗奴变幻莫测的脸,这家伙想反水?哼!小心思可不少!
“苏玉,这个狗奴他看轻了你,想反水呢,不想指证他主子与吴家堂侄的罪证,想来个混水摸鱼和稀泥!”
林无双把师父老头的秘音传语的功法也学会了。
苏玉听后,一只手抬了起来,手指动了动,就把主薄桌案上水杯里的水汇聚成一把利剑,直奔堂下那名跪在中间恶奴眉心刺去。
“大胆狗奴心存恶念在诅咒本候,本候与我皇为大齐出生入死,才保尔等平安,过祥和之日!
即便本候虚弱不堪捏死你也如捏死一只蝼蚁!”
一旁县令及主簿和众衙役顿时感觉那柄水剑寒意外放,凉气袭来,身上的血脉都似乎要被冻住。
众人心中皆惊,看小侯爷一副病恹恹的虚弱的样子。那功力深厚,可不是什么人能比拟的,说弄死一个恶奴,那也只是一息的事情!
这一招出手,众人更是敬中之敬!
跪在恶奴的两旁的龟公与马赖子连忙把手缩进袖子里,脸也藏在臂弯里,并悄悄的往后退了尺许。
而那名恶奴似乎被冻住,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直对自己眉心的水剑,吓得魂飞胆战,身下又传来一阵尿骚味,那湿了的棉裤立马冻起了冰渣子。
“大、大人饶命!小、小的该死!小的、小的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快,快收回去。”
只见苏玉手指往下一勾,那柄水剑直直插入青砖地面,不见一丝水痕,却见二指剑印。
不愧是大齐战神!
水剑消失,寒意也随之不见。
那恶奴连连磕了三个响头,“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不杀之恩!小的所做之事皆奉我家主子之命……”那恶奴不带一丝打顿的,把他所知道的事无巨细一一全都说了出来。
“小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主簿可有记录?”苏玉看向身侧的速记员。
“回大人,小的全都记了下来。”敢不记嘛!
而坐在另一旁的县令,脸色则不好看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还有自己审案不明,这这可如何是好?
连忙起身下跪,“大人,都是卑职愚钝,才使恶人逍遥法外,一切全交与大人处理,卑职失职之处任大人处罚!”识时务者为俊杰,二十多年的锤练,唐县令已磨成了老油条了。
苏玉侧脸向自己的右侧看去,林无双给他点了一个眼神,苏玉心领神会,小丫头让自己给唐县令一个面子。
于是开口:“唐县令在伊阳城兢兢业业多年,切莫让后院妇人毁了你的前程,临老也要走个光明道儿!”
“大人教训的是,卑职谨记于心!大人英明!大人神武!”唐县令也拍起了马屁!
“好了!起吧!”苏玉低沉的声音响起。
“谢大人!”唐县令立马起身。
“本候的侍卫已把恶徒捉拿擒来,捕头前去唤来。”
“是!”丁捕头抱拳走出大堂。
“刺史大人有令,带罪犯上堂!”丁捕头声音洪亮,字字铿锵有力。
两个侍卫,一人扭住一个推搡着走进大堂。
吴天佑进入大堂连忙就跪了下去,而丁大户拒不下跪,侍卫照着他的膝盖窝处就是一脚,就听“嘭”的一声,丁大户单膝跪地,那侍卫又是一脚把丁大户踹翻在地。
“大胆刁民,你是仗着谁的势,见到刺史大人为何不跪?”侍卫又是两脚。
众衙役没有上前,他们深知丁大户是唐县令的宠妾周姨娘的表弟,那就是南城区的一霸。
林无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个丁大户够狂妄的,将来自己做生意不定他还会来滋扰,他的恶奴都不把县令正头小舅子放在眼里,何况自己又不能整日待在铺子里用武力去治服来闹事之人,万事都要先把苗头掐断在摇篮里,让其不能发生。
用意识进入空间把恶奴所讲又重新改动了一下。
用秘功传音,让那捉拿吴天佑的侍卫把他朝自己这边提提,再把他的头抬起来,让其与自己对视,以无相神功的摄魂大法及催幻术,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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