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双心底怒火膨胀,达到燃点,一脚把那管事踹出两丈开外,接着又是一个瞬移,还未待那人落地又是一脚,“我操你妈的买不起,老子我踹不死你!”
这一脚把那人恰巧踹到方糖面前。
方糖正在过滤林无双选的人,看看哪些适合留下,哪些不要。贸贸然一回头,就看见林无双抬腿就是一脚把那管事给踹飞,哇塞!看的好过瘾,一个愣神,那大块头就飞到自己脚边,方糖抬起脚,一脚踩上那人的胸口:“黄三,你牛啊?你再牛也牛不过我妹子的铁三脚。
还差一脚,我给补上。嘻嘻!”方糖脚下一用力,那晕头转向的管事顿觉胸部传来一阵阵窒息的疼痛感。
定睛一看,原来是她。
呵,全伊阳城的笑柄,钱县丞的下堂妇!“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弃妇,没脸出来见人了,又改头换面装扮成男人了?啧啧,似乎瘦了不少,应当整日以泪洗面吧?看着县丞大人抱得美人归,你闹不也是没闹赢?戚!再变成啥样儿,你也就是个笑话!我说呢,是谁来买人,原来是你,怎么滴?来挑人,是学你弟弟想开红人馆还是来寻小倌倌自己养着打发空虚孤独寂寞难耐的日子?”那管事毒舌的用双手托住方糖的靴子,然后在方糖怔愣间,一个挺身站了起来,把方糖甩趴在地上。
方糖一个翻身,利略的爬起,从腰间抽出皮鞭,对那管事抽去,“谁给你的狗胆编排老娘?老娘被休还是没被休,难自己不清楚?让你在这一通瞎比比?”
一鞭接一鞭对那管事抽去。
那管事左挪右躲,在避让着鞭子。
“妈的,都给老子上啊,都在那呆愣干嘛?一个下堂妇,一个乡野村姑,怕她们作甚?这以后伊阳城都是钱县丞说的算了,那是有后台的人,钱县城的新娶的夫人,后台是福乐轩的大掌柜,大掌柜的主子那可是镇北侯,镇北候是谁?那可是咱大齐的战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小小的唐县令算个球?”那管事一边躲挪方糖的鞭策,一边鼓励打手莫要有后顾之忧,打就是了。
众打手如打鸡血一样分两拨围打林无双与方糖。
方糖对付那管事一人还能凑合,又上来三人,手都持棍棒,一通乱舞,方糖就有些吃不消了,大汗淋漓,大喊道:“双儿,姐姐挨揍了。哎呦喂!我操你妈!你们这帮兔崽子还真敢打老娘?”好拳难抵挡四手,对于方糖这三脚猫的功夫,那真不假,一会儿背上,肚子上,腿上挨了几棍子,那鞭子被一人用棍一绞给缠住。她一手持鞭,一手空拳,那不只有挨打的份了!
林无双几个腾空回旋踢,踹飞三人,两拳打废二人。
几个腾挪来到方糖身边,大长腿一扫把两个拿着棍棒正往方糖身上招呼的打手给扫翻在地,紧接又是一脚把那管事给踹翻在地滚爬不起。回身一把从方糖手里拽住鞭柄,用手抖几抖,几个旋转,那鞭就如一条有生命的长蛇从那人棍上抖开,接着一鞭把那人勾住,往回一拽,然后飞起一脚对着那人胸口踹去,只看那人如球一般被踹进对面的墙里,这一脚重若千斤!
那群被点的奴人在双方打起来的时候,早已作鸟兽散,胆小的钻进屋子里,胆大的贴墙站着,一副磨拳擦掌的模样,恨不得也上前踹上几脚,这些可恶的狗子,平时可是没少欺负辱骂他们。
“还是我妹厉害!给我打!使劲地打,把这小子四肢给废了,一会儿我就提着他去找那钱恒那个狗日的王八蛋,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下堂妇?”
鞭子又回归方糖之手,从现在起,她方糖发誓回到林家坳之后,再也不说累了,努力锻炼身体,勤学苦练武功,减肥成为第一大计!
她今天终于知道,以前不是没有人能打过她,而是人人都惧怕她身后县令舅舅的手中的权力,让着她,讨好她,不过三招,都败下阵去。
如今传言她成为下堂妇,即便有县令舅舅这座靠山也不好使了。
这些见风使舵的狗人!真他妈的让人无语!老娘又不吃你家饭也不吃你家大米,屁事都管!这是哪个王八蛋传的?老娘才离城半个月,就谣言满天起了?
方糖越想越生气,一生气就想打人,于是扔掉鞭子对着那被打翻在地的管事,嘭嘭嘭就是几拳头,直把那管事打的开口求饶,“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八个打手,除去被镶嵌在墙上的那个昏死过去,其余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嚎,有两个人的肩膀的骨头被林无双两拳给打成碎裂性骨折,整个一条手臂下垂着。
“说吧,这些传言从何人之口?”方糖用手扯住那管事的耳朵狠狠的拧着。
“姑奶奶您松手,疼!疼疼疼!哎哟哟!快松手,我说,我说!
七日前,县丞的岳父来买两个丫环和一个粗使婆子,买完人,他让我们找县丞要钱即可,那县丞大人是谁?哪能是我们随便去说要钱就要钱的人?我们不信,就随他一起去到县衙,找到县丞大人办公的地方,谁知县丞大人一见到那人,就连忙迎了上来,见了礼,口称岳父大人,且嘘寒问暖,端茶送水的忙活着。我等且等着拿钱,只见县丞大人从怀里掏出五十两的银票塞入那人手中。
之后,三人我们只收了二十五两银子,算上吃喝拉撒,三人,我们只是保本卖给了他,我们哪敢多问他要钱,县丞大人的钱,我们是不敢赚的!
就是那自称县丞岳父的人说出来的,说姑奶奶你已被休弃,没脸在府中呆了也不知去了哪里。说他女儿正在学习掌管县丞府中的中馈及大小事务。”管事终于把方糖的手给掰开,我滴个妈呀,耳朵差点不保。
“那你再说说这兄妹二人是怎么回事?”林无双居高临下的问道。
“额…那是人家送过来的。半个月前,一天夜里,一辆马车把昏迷不醒的二人送到这里,让我们囚禁二人,待女孩略长大些卖进娼馆,男孩生死不论。并还附赠二十两银子算作二人吃喝饭钱。
小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那小子和女娃子被送来两天后才醒来,那小子醒来后就想逃跑,连逃了两次,我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把他给抓住,我气愤之极用铁棍把他的双腿给打断,回来后我请了大夫来给他接骨,谁知这小子不配合,还把那医者给打伤。
看他俩身上穿着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若家人寻找来,我想也是麻烦事,就想着请来大夫,可那小子一心求死、我也没办法!”那管事跪坐在地上叙说,一边用手按揉被方糖拧的爆红的耳轮。
“嗯,你且起来,把我刚刚所点要买之人招呼出来。”林无双一把提起管事的后衣领如提一只鸡崽一样轻松的就把人给拽立起来。
这会子,管事再无傲慢无礼的表情,活脱脱一副狗子的表情,腰部微躬,点头哈腰地回应:“是!是!你且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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