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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那怂蛋样!还不说?说了少挨揍!”林无双把几个丸子在两个手心里来回传,并把手指关节捏的咯嘣响。
牛铁蛋吓得泪流满面,“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叫牛铁蛋,今年十七岁,家住在牛家庄,有爹有娘有哥有姐,娘生我时大出血,从此体弱多病,虽把我养大却也厌烦我,总是骂我还不给我好脸色看!
所以我不喜待在家里,只要一回去我耳朵就不得清净,我讨厌他们每天啰里巴嗦的管我,所以我…我…”牛铁蛋说着说着低下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那种架势就好像全世界都遗弃他似的。
前世像他们俩这个年龄段正在上高中的时候,而在这古代已是该娶亲生子的年龄了。
“好了,别哭了。丑死了!陈争气,你来说说陈圆外家大儿子是怎么回事,都二十三了为何还未成婚?像他们家的条件不可能这么晚还未娶妻?”
被点了名陈二狗还未适应陈争气这个名字,还在用手在嗓子眼里掏,试图将那粒药丸给呕吐出来。
“我说陈二狗陈争气,老娘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吗?信不信老娘捧的你满地找牙?”林无双作势要揍他。
陈二狗嘴一撇,“黄毛丫头一个,还一口一个老娘?`你偏心?为何只给我那药丸吃,咋不给他吃?”陈二狗有些委屈道。
“谁说的?怎会?你俩一样的人自然是一样对待。”说着一手掐住牛铁蛋的下巴使他的嘴张开,另一手把掌心的一粒丸子弹入他的喉中。
牛铁蛋双手去扒林无双的手,试图给拽开,可是林无双手似铁钳任牛铁蛋如何扒拽都纹丝不动。
而且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了,于是便放弃了挣扎,就像垂死的鱼。
林无双一阿把子乎在他的脑袋上,那力度是控制的,否则力度大能给他乎飞,“少给我拉着这个死熊样,我这药吃了也不会有多大的事,就是让你俩死心蹋地为我办事,今后我若发达了,我吃肉你俩喝汤也能粘些肉腥子味儿,你们俩说是不是?
我呢还得感谢你二人把我脑子给砸清醒了,怎么着也得感谢感谢你二人不是?
这药丸只能找我要解药,神医来了都解不了。
陈二狗,你可以说说陈圆外的大儿子是怎么回事了?”
“好,我说。若不是我娘在那帮佣,我也不会知道。
听说陈圆外有两个儿子两个闺女,陈大公子是陈圆外的大夫人生的,长的那是唇红齿白很是好看,深得陈圆外喜欢。二公子是小妾所生,长的也不孬,但比起大公子那是差远了。
于是小妾有了嫉妒之心,也不知从哪里买来一种药,在大公子十四岁那年,给偷偷地下在大公子的饭食里,长久以来,大公子吃了那药上了瘾,若饭菜里没了,那瘾头发了就会发狂,遇人打人,遇到东西砸东西,陈圆外没办法只好把他用铁链子给锁了起来。那小妾被大夫人让人给生生的打死了,小妾生的儿子也给送走了。
从此四处求医,去年寻到一位神医给请来为大公子医治,大公子才有所好转,但一个月还是会发一次病。具体的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毕竟我娘只在厨房里帮忙,主院也去不了,也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陈圆外和大夫人严禁家里向外泄露大公子的事,若知道谁泄露出去定会严惩!”陈二狗望向林无双问道,“你要知道这些事干吗?”
“不该你问的,别问。现在我交给你俩一个任务,可知杨家囤在哪?到那里想办法找到林雪,就说……听明白了吗?完成任务后,后天请你们吃烤肉。”林无双拍了拍手,“好了,去吧,放心吧,以后跟姐混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再说一遍,我那独家秘制的药丸,神医都破解不了。第七天会给你们解药。”说完扬长而去。
余下二人,大眼瞪小眼愣怔一会儿,认命的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与草屑往杨家囤走去。
这桃花镇附近的十里八村,没有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再远一点也知道但嫌走路太累自是不会去。
两个小混混办事效率也挺快,当天下午林雪就被舅舅给送了回来。
舅舅到林家门口也没进屋就折身回去了。
林雪一进主屋门就高声喊道:“奶奶我回来了。娘我回来了。”
林老太一脸诧异地走出房间,“雪儿你怎么回来了,你一个大姑娘怎么敢一个人回家,亲家也真是的由着你胡来!”
“奶奶,人家不是想你了吗,就回来看看,是舅舅把我给送回来的,送到门口他就回去了。
我听说茹儿妹妹要说婆家了,我这个当姐姐怎么也得帮她长长眼,她也没什么衣服穿,那我借身衣服给她穿,怎么也不能让男方看低了去。”林雪搂着林老太道。
“就你细心,出门在外还操家里的心!若个个都像大姐儿这样,我也能享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