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道一出,结合之前的传言,巫师们是真的懵逼了。
一会儿狼人,一会儿八眼巨蛛的,霍格沃茨还有什么惊喜等着他们呢?
而这时候海格的话又被广而告之,凑在一起聊天的巫师们集体炸了窝。
校董们煽风点火引导着舆论,男巫们争辩间动起手来,圣芒戈再添纪委伤员。
一些相信邓布利多,坚信霍格沃茨城堡是魔法界最安全的巫师平和的写信去质问。
但其他巫师可没这个顾虑,吼叫信一封封的寄出,有的家长甚至跑到了霍格沃茨大门(火车站)叫嚣。
西弗望着这阵仗一愣一愣的,巫师间骂人的词汇原来这么多吗?
麦格教授眼角余光瞄到认真聆听的西弗,嘴角抽搐了下。
骂归骂,好歹没失智的冲进去,黑湖里的巨乌贼都够他们喝一壶了。
最后是邓布利多出来主持大局,把那些人劝了回去。
管控司和傲罗们来的很迅速,可要完全清除成千上万的八眼巨蛛,还需要专门的人士配合。
“我联系了苏格兰的蜘蛛管理部,他们一会儿就到。”邓布利多说。
“八眼巨蛛要繁殖出这么大的规模,所花时间可不少。”穆迪看着禁林转动魔眼,完好的眼睛里充满警惕。
“这都是意外,我已经在外围建立了魔法屏障。穆迪,你知道的,我不会拿学生和教授的性命开玩笑。”邓布利多摸了摸胡子,神色怅然。
“马人从未和你提起这件事?要知道禁林可归霍格沃茨所有,虽然魔法部批准他们在禁林这片区域生活,但显然…它们并没有履行责任…”穆迪厌恶的朝地上啐了口唾沫,“独角兽的毛好歹还有些用处,它们能为魔法界做些什么?天天看星星占卜?”
“它们和阿拉戈克的居所隔的有些距离,而且他们并不喜欢沼泽地。”邓布利多辩解了句,心里却很认可穆迪的话。
穆迪冷哼了声,反正他对马人没什么好感。
伦敦公寓,佩妮艰难的抱着小狸花在给它编辫子。
十二斤的猫坦克喵呜的朝妈妈撒娇,丝毫没发现过胖的体格给妈妈带来了困扰。
索菲娅拿着小梳子梳着那毛茸茸粗尾巴。
小狸花舔了舔妈妈的手臂,轻轻摇动着它那多毛的尾巴。
“佩妮,今天的报纸写的很有意思。”艾琳挠着小狸花的肚子,下巴朝报纸点了点。
“我看看,什么内容能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佩妮把小狸花交给艾琳,飞快的扫视报纸,脸色逐渐变的怪异。
报纸上促狭的刊登了某些激进分子抨击邓布利多的文章,并把狼人事件旧事重提,更是把隆巴顿一家的悲剧归咎于他的放任,引来了无数人的谩骂。
虽然‘无数人’有待商榷,但在霍格沃茨读书的小巫师家人只怕是骂的最凶的人。
佩妮深深吐出一口气,有人在幕后推动这件事,不然不会散布的如此迅速。
“艾琳,魔法界的事情发展都很魔幻啊。”她感慨的啧啧两声。
“魔幻?这么说也没错,就和神秘人突然消失一样,有些事总让人出乎意料。”艾琳推了推猫脑袋,继续编着辫子。
“魔法部派了傲罗去禁林,看来是要彻底消灭八眼巨蛛了。”
“就怕海格阻拦或者偷运蜘蛛卵去其他地方,八眼蜘蛛每次产卵至少一百个……”
“你说的对,禁林那么大,随便藏几颗卵别人也发现不了,而且蜘蛛被惹急了会四散奔逃,肯定会进入其他生物的领地……”佩妮咂了咂嘴,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但愿别把独角兽给吃没了……”
艾琳编辫子的手一顿,随即赞同的点点头。
“西弗作为教授,如果傲罗忙不过来,他肯定会去帮忙…为了禁林深处那些难得的药材和毒液…”艾琳咳嗽了声,迟疑的说,“你要不和他商量下,找个理由…算了,九十九步都走了,不差这一步…”
“他主意可大着呢,上次去探查被八眼巨蛛弄伤了也不告诉我们,还找我又要了一批子弹和手榴弹。”佩妮蹙起眉,却没反驳西弗去帮忙的事。
“我就说他怎么给我写信…唔,子弹能伤害蜘蛛就好,魔咒的施法时间都够打一梭子子弹了…”艾琳拍拍挤上来的索菲娅,回忆着机枪那横扫一片的架势,对儿子多了些信心。
佩妮望着预言家日报上窜来窜去的摇滚歌手,决定再送些东西给西弗。
波特庄园里,莉莉看看报纸,又看看正和猫咪玩耍的小哈利,头开始疼了起来。
傲罗去霍格沃茨处理八眼蜘蛛的事,做任何事都喜欢冲在前面的詹姆肯定会去,届时邓布利多再对他说些什么,恐怕会热血上头冲进禁林。
“哈利,你说你爸爸是不是中了夺魂咒,为什么那么容易听信别人的话呢。”莉莉起身将哈利抱进怀里,嘴里念念叨叨。
小哈利听见妈妈叫他的名字,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妈妈,爸爸,晚上一起吃大餐,我要吃小羊排。”小哈利握住一缕妈妈的红发,开心的晃着短腿。
“好,好,妈妈让小精灵去做,不过爸爸很忙,今天可能不回来哦。”莉莉刮了刮哈利的小鼻子,宠溺的说。
“好耶,最爱妈妈了。”哈利说着,给了妈妈一个湿漉漉的面颊吻。
莉莉温柔的望着儿子,心里对詹姆的抱怨多了几分。
凛冽的风刮过脸颊,四月的天气依旧很冷。
西弗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地窖
为了不让学生夜游,教授们一致决定多加几节课,十一点结束的天文课首当其冲,一连四五天学习到十一点的小巫师们回到宿舍倒头便睡。
魔药课也不能幸免,他的工作量直接翻倍。
而且傲罗并没有第一时间和八眼巨蛛起冲突,而是派人进去调解。
要是它们愿意搬到蜘蛛基地,双方的火拼就能避免了。
受伤的阿拉戈克看着咔哒咔哒,却少了一小部分的儿孙,既欢喜又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