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新又打出了三发子弹。嘴里开始死命的哭嚎起來。
“不要啊。你怎么能死在这里。不能啊。说好的一起回中国的。不能死啊......”
宋小双被梁莉这么搂着怀里起劲的摇晃。真的快要翻白眼了。是被梁莉的哭嚎声给吓的。这声音里充满对敌人彻骨的仇恨和愤怒。还有对亡者(他自己)就这样挂了得的心有不甘。泪眼婆娑沒有掺一点假。那是被九毫米口径弹头。一枪两个血窟窿露出惨白渗血破碎的肌肉给疼哭的。
这梁莉不愧是杀手界混迹十來年沒有挂掉的杰出杀手。演啥像啥。为了配合宋小双还真的把自己的大腿弄出两个血窟窿。宋小双有些背脊发麻。可以想象梁莉已经把这档子事情记到他身上了。一旦事情结束后两人还活着。还不知道怎么被她整治一番勒。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解决掉杀手再说。宋小双暗自腹诽着。
用气动投枪加电动绞盘以及登山绳成套装备。快速“飞”上左后侧崖顶的几名杀手。第一时间更新身体尚沒有上到崖顶处。已然听到崖顶处跟随目标的那个女人惨烈的哭嚎声。声音不大反而有些低沉而压抑。在雇佣兵扫射枪声里听得不是很清楚。难道说目标已经被雇佣兵开始的火箭筒弄成重伤。已经挂掉了或者说离死不远了。
这些杀手都是老江湖。是不是真的女人哭嚎。听一下就能分出了。这个女人的声音里明显充满着愤怒和仇恨。以及看到身边人濒临死亡却素手无策的那种复杂情绪。几名杀手各自紧了紧手里的双筒猎枪。不管是不是目标已经挂掉。作为杀手也得上去看看。
一名杀手首先机敏的攀上崖顶。只是弄出少许声响。单腿跪姿以避过东南面山脊丛林里雇佣兵行压制性射击射來的子弹。沒有解下腰间的电动绞盘和尼龙绳搭扣。戴着半指手套的双手端枪稍微一瞄准。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向几米远处侧坐着抱着宋小双的女人哭泣抽搐的背影。刚要开枪就看到这个女人腿上飙血根本不处理。而是极快的抱着宋小双往旁边一滚。在滚动的时候手里的格洛克手枪扳机已然扣动。”
“啪。”
“砰。”
第一个攀上崖顶的杀手。在扣动扳机成功发射出十二号独头猎弹。猎弹弹头在击中一块大石头击碎无数石块飞溅的同时。心脏处被九毫米的帕拉贝姆弹击中。沒有反应过來就强大的子弹势能撞翻。在挂掉的同时翻下崖壁边沿。那支双筒猎枪直接摔到崖壁后面的断崖下了。
因为腰上的电动绞盘有自锁尼龙绳机构。杀手被击中翻下崖壁两米后。尸体就被锁住的尼龙绳牵引着一头撞击在岩石上。颈项处的骨头一下子被撞断发出瘆人的清脆响声。到死还得被虐尸。
果然是杀手出身的女人啊。悲痛之中还能很快凭着直觉反应过來。一枪干掉一名杀手。在这名杀手挂掉的同时。陆陆续续几名杀手已然背着背包成功攀上崖顶。都是成跪姿举枪姿势。
“砰。”
“啪。”
“停。”
“可以了。给雇佣兵信号我们已经完全掌控局势。让他们专心对付后面的美国佬。不用浪费子弹干掉这个女人。她沒有子弹光是大腿受伤流血就能挂掉。上去看看目标是不是真的死了。身上到处是伤口。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上到崖顶的几名杀手。有些意外几名远外的女人还能躲过第二发独头弹。抱着全身已是个血人的宋小双横滚开去。几乎要滚落后面的悬崖了。才被一棵小灌木挡住翻滚的势头堪堪停住。而且还射出了手枪里的最后一发子弹。这子弹准头当然不行。沒有伤到杀手。
几名杀手的眼睛都是贼精的。已然发现她手里那把格洛克手枪沒有子弹了。处于套筒后座空仓挂机状态。已然对己方沒有任何威胁了。那名四十來岁酒糟鼻杀手小头目快速的用缅甸语吩咐着身边的杀手如何如何。
“啪。”
一发手枪发射的信号弹拖着蓝色的烟雾尾巴。斜着从崖壁顶升上半空。山脊丛林里雇佣兵的压制性射击立马停止了。看到约定正常执行后。成跪姿举枪姿势的几名杀手。这才解开身上的电动绞盘和尼龙绳搭扣。快速起身占领崖壁顶。一名杀手端枪凑到南面崖壁边监视下面不远处丛林里的雇佣兵。雇佣兵和杀手合作只是权宜之计。谁知道英国佬有沒有安排后手不得不防。其余的杀手举枪靠近鲜血淋漓的宋小双和梁莉两人。
四十多岁的酒糟鼻杀手小头目脑袋微微一晃。身边的一名彪悍身材的杀手。就一脚踢在梁莉腹部。眼眸里淌着泪已然成呆滞状态的梁莉。如何能经受住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被直接踢着翻滚开去撞到石头上才停下來。鞠楼着身形双手按在腹部处。如同虾子状低声疼呼。眼眸里闪现着彻骨的仇恨。
这名杀手开始谨慎小心的检查摊在地上血淋漓一动不动的宋小双。大手按在他颈动脉处。沒有脉搏。胸膛处也沒有起伏。呼吸已然停止。翻看眼皮看了看瞳孔已然涣散。还不放心。径直的一拳头击打在宋小双胸口处。然后一把举起來后重重的把他扔到地上。激起干燥的灰尘乱飞。然而依然沒有任何动静。
杀手这才转回头看了看酒糟鼻杀手小头目。微微摇头示意目标真的是挂掉了。酒糟鼻暗暗点头。轻声的用缅甸语说道:“雇主要的就是一具尸体。这个任务我们完成了。那个女人就让他陪着这具尸体自生自灭好了。发射信号弹告诉尼泊尔雇佣兵一号任务已然完成。我们得撤了。别说我们不仗义沒有给信号坏了江湖名声。接近二十人的雇佣兵想要对付美国佬确实是够呛。不过这不关我们什么事。”
酒糟鼻身后的一名杀手很快又用手枪打出一发蓝色信号弹。几名杀手沒有去理睬神经看起來已然崩溃的梁莉。只是有意无意的用枪口指着她。杀手要撤了。监视雇佣兵的杀手也往左后侧崖壁边走。打算从那里上來就从那里下去。不能走东南面与尼泊尔雇佣兵撞到一起了。
谁料他刚刚走了一半的距离。靠近那棵已然被爆炸和子弹扫射摧残的只剩下一半枝桠和树叶的大树旁。先到崖壁边的同伴已然在身上套上尼龙绳锁扣。准备放开电动绞盘扣件。飞快的下到崖壁底处。这名杀手就讶然的发现。他们的身上和颈项处莫名的出现血洞。鲜血狂飙。身体慢慢变软无力的栽倒在地。血液激射在身边低矮的小灌木枝叶上。那股血腥味实在是太浓了。杀手勃然变色想要喊叫的同时。持枪瞄准躺在地上的宋小双和靠着石头的梁莉。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脖颈处同样一个血窟窿。已然喊不出声。想要用手捂住狂飙的鲜血已然感觉到手上沒有多少力道。走了两步后身形歪歪倒倒的一头栽倒。壮硕的身体撞击在地面上激起灰尘乱舞。随风飘逝。已然魂归故里。死的不能再死了。
“哎。这次亏大了。流了好多血。就为了几支枪。。”
宋小双全身血淋漓的。手里已然拿着两支双筒猎枪。刚把弹带挂在肩头。脸上勃然变色。低吼道:“卧槽。狗日的雇佣兵。还用火箭筒。。”
“轰。”话音刚落。一枚火箭助推榴弹已然在崖顶爆炸。大树的一侧枝干被炸断后飞落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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