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人影,还被嘲笑,鬼王明显怒了,眼底里都冒着火星子,咬着后槽牙说道,“有本事就出来和本座打一架,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
朱友珪拉住他,鲜参的武功不凡,怕是在大天位之上,得罪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鬼王怒气上头,没有理会他,继续骂道,“别做缩头乌龟,有本事的话就出来。”
话落,一道人影从暗处出现,眨眼的功夫便朝着鬼王的飞了过来。
朱友珪眼神微眯,好快的速度,不愧是从十二垌出来的人。
鲜参头发凌乱不堪,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想必是来到死溪林以后,就没有换过。
鬼王的抬手与其对掌,空气中响起爆破的轰鸣声,周围的物体被两股强大的内力震个粉碎,尘土飞扬。
高手之间,向来没有那么多花拳绣腿,比的都是纯粹的内力。
两股强劲的掌风吹的朱友珪不得不眯起眼睛,他拿出手绢捂着鼻子,这空气中的灰尘属实有点多,不利于身体健康。
鬼王咬着牙,从嘴角里面渗出丝丝血迹,而对面的女人,则是一脸的平静,甚至嘴角浮现出隐约的笑意。
见状,朱友珪走到她的身边,说道,“鲜参姐姐,我这弟弟不懂事,还请你高抬贵手。”
事实上,鲜参打的也有些吃力,听到对方求和,便主动松开手,疑惑道,“你是哪个?”
没分出胜负的鬼王不满的说道,“大哥,你为何要阻止。”
两个人一同问,朱友珪一时不知道先回答哪个。
拿起拳头在嘴边轻咳两声,“大家都是自己人,哪能一见面舞刀动枪的。”
鲜参和鬼王都疑惑不已,异口同声的说道,“什么自己人?”
朱友珪沉声道,“鲜参姐姐乃是万毒窟蛊王蚩离的婆娘,蚩离是侯卿的好友,侯卿是玄冥教的尸祖,我们一个是玄冥教的冥帝,一个是玄冥教的鬼王,一来二去,你们说,咱们是不是自己人。”
鬼王抿着唇,似乎有点儿道理。
听到他说蚩离,鲜参眼里划过一丝异样,声音不自觉的低落下来,“他,还好吗?”
朱友珪叹了一口气,鲜参的心顿时揪了起来,“他不好?”
朱友珪有心撮合蚩梦一家团圆,便说道,“蚩离一个男人,万毒窟事务又繁重,回来之后还要照顾蚩梦,一个人既当妈又当爹,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虽然很累,但是这都不算什么。”
鲜参的眼底变得落寞不已。
朱友珪继续说道,“每晚夜深时,便一个人坐在屋檐上,一言不发,黯然神伤,年纪轻轻的,便已经有了白发。”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
鲜参嘴里低喃着,“这还不算什么?”
朱友珪自然的接过话,“对啊,这算什么啊,你不知道,蚩离如今的身体”
鲜参关切道,“他的身体怎么了?”
朱友珪叹了一口气,故意没有说话,让人不自觉的往坏处想。
鲜参的一颗心顿时坠入冰窟,垂着眼眸,不敢相信的说道,“他快死了吗?”
朱友珪从包裹里面拿出一壶酒,递给她,“一醉解千愁。”
鬼王疑惑的看着他,中原和苗疆虽然相距甚远,但是消息并不闭塞,他怎么就没听说蛊王时日无多呢。
鲜参伸出手,接过酒壶,酒香四溢,可是她却没有心思喝下去。
蚩离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哪怕违背十二垌的规矩,受被放逐到死溪林,一生不得出的严厉惩罚,她也愿意为了他的心中所想,甘之如饴。
只要他能好好的。
本来以为他能够长命百岁,再不济也活的比自己长,可自己还没死呢,他怎么就不行了呢?
周围的东西都被破坏,几人只能席地而坐,各怀心思。
朱友珪从外面捡来几根木头,随后手指一挥,木头便燃烧起来。
鬼王从刚才和鲜参的对招之间回过神来,吃惊的看着他,“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的阳神功?””
这是火判官杨焱的绝学,朱友珪觉得实用技能满满,便简单学了个皮毛。
他也想学习水判官杨淼的玄阴神功,但冰系法术对体质要求太高了,他学半天也只能冰个西瓜。
朱友珪,“很早了,谈不上学会,只是学了两招,勉强能点个火。”
“二弟,包裹里面的吃食没有了,周围树林茂密,你去打个野兔什么的。”
鬼王,“大哥,我不饿。”
刚才自己失败了,鬼王正在气头上,根本吃不下东西。
朱友珪轻咳两声,“那我去?”
鬼王看了一眼默默坐着的鲜参,想到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这个女人瞅着疯疯癫癫的,万一发疯了,自己怕是招架不住。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站起身来,朝着洞口外面走去。
过来一会儿,鬼王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朱友珪挪动到鲜参的身边。
听到动静,鲜参侧过头,疑惑的看着她,“你做什么?”
朱友珪沉声道,“鲜参姐姐,你也不想你们一家三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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