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只不过是他的打手而已。”
“对于朱温谋朝篡位的这件事,我一直都是反对的,常常规劝他先皇对我们不薄,万万不可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我在他的面前一向是不得脸的,他不仅不听我的劝,还骂我。”
说到这里,朱友珪象征性的掉些眼泪,哽咽道,“其实我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待我,不过是因为我的生母身份低微,是个营妓。”
此话一出,李星云的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可怜他,一方面是想不到这样隐晦的事朱友珪都会告诉他。
在唐朝,无论是在皇宫,还是在外面,嫡庶有别,有着严重的等级之分,那些庶子为了不让人瞧不起,从来不主动提自己的身份。
而营妓的身份低微,比贱民还不如,就算是普通人家宁可绝后也不会娶进家门。
朱友珪自嘲的笑了笑,“你是皇后所生,是高高在上的嫡子,怎么会理解我的苦楚呢?”
李星云捏着手腕,眼底似乎悲伤在来回翻滚,当初为了逃出皇宫,皇后命人将其他的皇子的肢体生生截断,只为多拼凑出一具尸体出来,以此来顶替他。
为什么来顶替他,只不过是因为他嫡子的身份。
若他不是嫡子,是不是死的人也有他?
朱友珪见他沉默不语自顾自的说道,“罢了,不提这些伤心事了。”
“其实朱温当上皇帝之后,若是勤政爱民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残暴不仁,贪婪好色。”
“如今这世道,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想当初贞观之治,何等盛世,你身为唐朝皇室后裔,我相信你有复兴大唐盛世的能力。”
李星云听到这话,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开始自我怀疑,在皇宫之中,他尚不出色,如今乱世,群雄争霸,他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焦兰殿,冯廷谔坐在高位上,神色威严,早没了原来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鬼王来到大殿上,“大哥,我修炼九幽玄天神功这么多年了,我的武功在大天位始终无所突破,这是何故?”
冯廷谔的眼眸暗了暗,沉声道,“二弟,九幽玄天神功乃是绝世武功,需要潜心修炼,急不得。”
听到他还是这番说辞,鬼王气呼呼的走了。
常夜莺勾起红唇,嘲讽般的看了一下他,“可以啊,冯廷谔,装冥帝装的得越来越像了。”
冯廷谔连忙走下座位,一张脸上尽是讨好,“还不是两位姐姐教的好。”
常夜莺一声冷哼,“穿上龙袍也不是太子,假的就是假的。”
冯廷谔回到房间,掀起被子,掏出床底下的那篇九幽玄天神功。
“哼,都说鬼王和冥帝关系好,实际上也不过如此。”
他听常夜莺说过,九幽玄天神功乃是冥帝和将臣共同创造的。
传说说绝世神功往往只有一本,既然冥帝手里有一本,那么鬼王手里的要不是不全,要不就是假的。
神功在手,再加这个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到时候玄冥教,天下,就都是他的了。
常夜莺那个贱女人,终有一天,他要把她踩下脚下,让她哭着求饶。
常白灵和常夜莺,常白灵面露担忧之色,“小妹,当初冥帝走的时候说半年就会回来,如今连个消息都没有,我实在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