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做事还是有分寸的。”然后示意俊杰落座正色道:“有所为,有所不为,小杰你要记住,切不可因小利而失人道。”
俊杰连声答应。韩暮把这件事从头想了一遍对袁岗道:“大哥,这下我们有时间布局,将桓秘这个狗贼扫出京城了。桓温开拔,讨伐袁瑾,这场战争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广陵目前三万守军,能调动的只有两万,而寿春袁真一镇之兵不下三万,又有坚城作为屏障来防守,只要采取守势,没有几个月时间,根本拿不下来。”
袁岗悄声问道:“二弟想如何行事呢?”
韩暮神秘一笑,伸手蘸了些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袁岗和俊杰看着那两个字迹在热气中渐渐蒸发,看向韩暮的眼神已经除了崇拜一词,别无其他词汇可以形容了。韩暮长身而起朝屋外喊道:“韩七,备马。”
说罢大步出了书房,朝府门口的上马石走去。沿途经过一个秀丽绝伦的小亭,恰好看见谢道韫和张彤云坐在那里聊天。最近张彤云是韩宅常客,韩暮见怪不怪,只是极力克制自己,和她以礼相待,免得张玄天天看见自己跟见了仇人似的。
韩暮转了个弯拐过去,向二人施礼问好。
谢道韫白了他一眼道:“又去何处鬼混去?”
韩暮笑道:“我在为我们以后幸福的生活奋斗呢,韫姐这样说我,我伤心死了。”
“谁和你有幸福生活,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就是不改,彤云在这里呢。”谢道韫啐道。
韩暮朝张彤云告罪一声道:“张小姐自然明白我韩暮直人直性,不会计较,咦!你们喝的这是什么?”
韩暮瞥见凉亭石桌上两女面前摆着的绿豆汤,还丝丝的冒着凉气,奇道:“哪来的冰块镇住的啊?怎么不让我尝尝啊。”
“上午才从二叔府中拉来,看你在谈事,准备等会镇冰了给你送去,彤云刚好来了找我谈事,就拿了给她先尝,你倒眼尖。”谢道韫红晕上脸,仿佛偷嘴的猫儿被抓了个现行。
“义父倒会享受,这是去年冬天存下来的冰块吧,好东西啊。”韩暮叹息着,在这个时代,冰箱什么的你只能是痴心妄想了,所以冰块在这炎炎夏日绝对是稀罕玩意,有钱没处买去。
韩暮实在按捺不住,伸手将谢道韫面前喝了一小口的绿豆汤端起一饮而尽,还嫌不足,又伸手将张彤云面前的半杯也咕咚下肚,满足的叹息一声,趁着两位美女目瞪口呆的当口,拱手告辞,跨马而去。
身后两女娇嗔不依声传来时,韩暮已经出了韩宅,顶着烈日策马朝谢府奔去。二女对视一眼,均羞红了脸,半晌无语;
谢道韫看着张彤云脸上久久未消的红霞,叹息一声道:“彤云妹妹,我看你对韩暮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要不要姐姐出面替你说说呢?”
张彤云娇嗔道:“管好你自己吧,还说我。”随即面色暗淡下来道:“他对我无一丝一毫的情意,我怎好厚颜去求他。”
谢道韫捂嘴娇笑不已,心道:这家伙完全是在假装,这点张彤云都看不出来,真是爱上了一个人就的愚蠢糊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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