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长歪,你成才了。”
“姐姐,你为我付出太多了。”我偎在姐姐身边,“如果不是我,你也可以读艺术硕士,你的青春,都用来给我赚钱了。”
“傻瓜。”姐姐戳着我的额头,“就会来这套挠人心的伤感。我是对读那玩意儿没兴趣,读书多苦啊,哪有赚钱爽,也只有你这个傻瓜爱读书。”
我没有吭声,姐姐在故作轻松,她摸着硕士服羡慕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我拉着姐姐的手:“那你找个好人照顾你,我也放心。对读书没兴趣,对谈恋爱也没兴趣吗?我看那个韩牧之就不错。他来美国出差还请我吃饭呢。”
姐姐哈哈大笑道:“他是不错,不过不适合我。我现在对谈恋爱也没兴趣。我还有一个任务没完成,等完成了,就心愿了了,再说别的吧。”
我又从这个场景退了出来,继续向前走着,可是前面的场景,越来越黑暗,我内心都开始打鼓,我跨过了几个区域,直接进入到最黑暗的那里。
美国田纳西州,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我躺在屋子里,接到了姐姐的电话:“可乔,我终于查到了,爸爸是冤枉的。他是卧底,不是叛徒。当年有人对他动了手脚,那批货应该是送到别处,可是那个人故意说错了地点,爸爸把货送错了,才导致他被接头的毒贩发现了,最后死的不明不白,警察说他是黑吃黑,给了他一顶黑帽子,妈妈到处投诉无门,绝望下走了绝路。这些证据我都找到了,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可乔,如果我活着,一切都好说,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拿着这些证据,去给爸爸讨个公道。”
我又从这里退了出来,还有好多区域,或明或暗,我想去推门,却忽然出现了姐姐的身影,她挡在我前面,冷冷道:“可乔,不要再去探究竟了。”
“为什么?”我看着她的脸,只觉得熟悉又陌生,“你不是姐姐,你是“她”。”
“不管我是谁,但你不要再去探了。有我在难道不好吗?”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那些男人,哪个是靠谱的?尤其是陆曾翰,他要杀了你啊,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难道你宁肯要他,也不要我了吗?我是保护你的啊。”
说到陆曾翰,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我指着她道:“我告诉你,你不是我,也不是我姐姐,你是一个恶魔。我现在警告你,你离开我的身体,否则,我们就同归于尽。”
“她”的眸子里,忽然目露凶光,盯着我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没用的东西。可怡是一个那么强悍的女人,怎么会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你真是白白糟蹋了这具躯壳,不如我来取代了你。”说完,她冲着我扑了过来,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反正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与其让你赶走我,不如我先赶走你。”
我只觉得呼吸不上,憋得一口气都出不上,我挣扎着和她撕打成一团,却难分胜负,她的力气甚至有时比我还大,抓着我的脖子就不撒手。我再次喘息不来,直到好像有一双手把她从我的身上扯下来。
四周的黑暗突然被白昼冲破,我睁开眼,陆曾翰,梅子浚和医生都在我的床边,医生皱眉看着我道:“你在做什么?”
我看着面前的骰子,彩铅,画纸,深吸一口气道:“没什么,给自己做个催眠。”
“胡闹!”医生厉声喝止,“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吗啡的后遗症还不确定,你怎么能弄这么危险的事?”医生嘱咐护士给我注射了两支药,黑着脸走了出去。
我看着陆曾翰惊喜道:“你可以下床了?”
“可以了,再不下床就被你吓死了。”陆曾翰皱眉道,“你怎么想起来给自己催眠了?”
我顾不得和他多说,看着梅子浚说道:“子浚,你帮我安排下,我要见贺建刚。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他。”
梅子浚看了看陆曾翰,笑道:“遵命。你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
我看着陆曾翰道:“我决定了,我来治我自己,绝不会再让你们因为我受伤了。”
梅子浚笑得欠欠:“是他,不是我。我是百发百中没问题,有人情绪一上来就发挥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