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她笑的梨涡浮现,美的很是憨甜。
楚送艳便带着贴身侍女离开了,被搀扶着,走的很稳妥很快速,若不细看双眼,同旁人并无什么异样。
阿品被带进巴兰阁里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四周充满了平静。
大殿内,只有她一个人断断续续的说着虞贵妃的事情,对面坐着魏良择,听的很认真很仔细。
“皇后前些日子在沉香殿里闹过一回,带来的三尺白绫还没丢上房梁,便叫我家娘娘拦下了,娘娘被打了一巴掌,楞是不吭一声,嘴都不曾还过一句,便硬生生由着皇后在宫里撒泼,骂了半个多时辰。”阿品回忆起,对着魏良择又说:“近些我们娘娘憔悴的厉害,白日里睡昏过去了般,吃食也不大用。再三拒了圣上的探望,圣上也不来了。也不准婢子宣御医,就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魏良择听闻宛沉虞身子抱恙,虽无奈,却忍不住,叹道:“这般境况,若非身子不适,定是心里受了委屈。”
“好几天都不说什么话,听悬明殿那出了事,才叫婢子去打听,知道是赦王火急火燎的闯进去,她便坐不住了,立在亭子里吹风,遣婢子出宫来寻魏先生。”
魏良择说:“可惜你未听全,我对宫中境况尚算无知,单凭猜测,很难解下眼前困顿。”
“魏先生,那怎么办?”
“你回宫去罢。”魏良择站起来,一手背负,“叫你家娘娘安心,就说魏某已涉其中,必定全力脱险。”
阿品朝他福了福身,朝门口走去,夜色正浓的如墨潭,做砚的不知是天,还是重重的云。
石屏后的内阁,武知蹊的状况却越发糟糕,她逐渐有了些意识,却呼吸的更为困难,揪着胸口的衣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王御医忙着给她扎镇静的针,手刚抬起来,便被她撞歪,扎偏了地方,深深的戳进了武知蹊的手臂,她疼的仰起身,恶狠狠的目光抓着王御医不放,直到见到丁夏的脸,她浑身竖起来的警惕才有所减免。
视线在周遭寻找,丁夏在,这是赦王府的寝宫,但是谢昀呢?他人怎么不见了?武知蹊记得明明他一直都在的,现又去哪里了?
魏良择听到王御医连连叫嚷,便走了进去,刚和武知蹊四目相对,见她突地后缩了身子,一副殊死抵抗的模样,牢牢的盯着自己,那双清冽的眼睛中,带着万箭齐发的恨意。
他被这种不太稳定的杀气慑住片刻,才想到武知蹊在央王府里,是见过自己的。因此心里得出了答案,就十分自觉地不再靠近。
“王御医,如何了?”
“回魏大人,下官,下官实在是不知啊!”
王御医见那针在自己面前不远,不知到底该不该拔的时候,武知蹊自己伸手,把银针抽出来,手指一松,掉在了厚重的绒被上,手臂殷红的血珠一点点的变大,累重不堪,顺着光洁的手臂,淌下一条细长的血痕。
丁夏握了好久的拳头,在见到她俯身倒下的时候,松了松,上手把她扶起来了,“武姑娘?你好不好?殿下已想办法找灵医救你,姑娘要撑住啊。”
巴兰阁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来,楚送艳的侍女混身溅满了鲜血,跌跪在外边的大殿中,直喊:“央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