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谢昀转过身,抱着那仙师走了过来,人群为他让了道,周身漾出来的杀机厚重如此。谢昀离了这火烧火燎的地方,找了不远处的一间偏殿,里面有些光亮,他抬脚把门踹开,里头有人受到惊吓,尖叫着抱了被子跑出来查看,谢昀旁若无物的从她身边路过,一言不发的占用了这间寝屋。
这女子是谢彦妾室,一出门便撞上气势汹汹的侍卫,心里慌怕着一扭头晕倒在槛阶上,连王爷的面都没见着。
眼下这局面太过于可怖,谢彦要跑。
其实他本站的远,个子又小还缩着脖子,若一声不吭的走了,大抵也没谁会发觉。可偏生谢彦还点了四五个人将自己围着送出去,魏良择这遭眼尖,瞥见他迈了两步子,当下就对丁夏提醒:“央王要跑了。”
丁夏四处看看,没发现丙冬,其余是侍卫大抵也不敢对一个王爷出手,他就一手拉着魏良择,一只手要去抓谢彦,“王爷想去哪里啊?”
四五个侍卫忠心耿耿把他包在里头,谢彦还能继续跑,“谢昀夜半带人闯入本王府邸!本王怕的很,这就进宫去禀报父皇!”
丁夏是一定要追上去的,也一定是不能放开魏良择的,但这群人挡在眼前,要碰到谢彦真是不简单,他双脚跨开个扎实的马步,一只手抓着魏良择的领口,“魏大人得罪了啊!”
话毕,魏良择还没等反应,整个人就被横着摔飞了出去,从头到脚都结结实实的撞上了人墙,跌也没跌着,丁夏又把他扛着跑起来,坚实的肩头在肚子上铬的闷疼,他硬是没吭一声。
谢彦一直跑一直跑,快跑完这个廊道的时候,还是被抓住了。
“荒唐!本王是王爷!你是个什么东西!”
“再不是个东西您这下子也被我抓着了。”丁夏憨憨的叹一口气,把魏良择放下来,一只手抓一个人,看着廊道感叹:“王爷这道道修的太啰嗦,要是直接点,指不定您这会儿就跑到圣上跟前了。”
谢彦苦苦挣扎,“为了个女囚,竟闹成这般!?”
“若是个简单的女囚,今日怎么会出现在央王府?”魏良择淡淡出言:“竟想跑?央王这是不准备在大齐待着了?”
看谢彦面色如肝说不出话,魏良择出口才声声震厉:“你被人设局陷害跑什么跑?!畏罪还是告状!早就说了离她远点,王爷倒命人将我轰出去!如今怎么样?还觉得魏某是信口雌黄吗?!”
胸膛里的心还提着吊着,谢彦被他三言两语杀了大半的威风,“我找人去抬她的时候本就是重伤!在我这王府里只添了点皮外伤而已,况且她还杀了近十个侍卫,怎得说也不算是我欺了她啊!”
“谢昀是在你王府里见到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前边发生了什么谁能佐证?”魏良择一针见血,“人在央王府里倒下,谢昀是不会放过你的。纵然你现在就跑去宫里求圣上庇护,也逃不过。你必定要为今晚之事给他个交代。”
丁夏觉得他说的太有道理了,插嘴补充:“满意的交代。”
“满意?怎么满意?谢昀方才路过我的时候我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他已是动了杀心的!我怎么办?”谢彦快哭出来了,这下伸手去拉魏良择的衣袖,求他:“魏少卿你帮帮我!你不是说了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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