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说的是。”孙迁顺了口气,虽然自己早就这样想了,但是这话从魏良择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人宽慰不少啊!
魏良择继续发问:“那人犯是个什么来头?”
孙迁看了一眼旁的辅案,他只摇摇头,“不晓得啊!人是什么时候进的赢王府都不清楚,如今那边僵的死死的,打探消息的人一律被赦王扣在门口磕头没人来报啊!也是奇怪,以赦王和他侍卫的身手按理赢王府那两道围墙一扇门的是绝对拦不住的,怎得就是没进去!”
他不禁大胆猜测:“难不成是翟二爷出事?”
“非也!”孙迁啧的一声,“那翟二爷只身扛着刀跟在赦王身边呢!据说翟府的老太夫人都拦不住他!这会儿子事情闹得太大了,真不晓得到底是为了个什么!”
魏良择脑子飞快的运转,一个个可能性变成画面在逐步排查。
谢翊绑走的是谢昀的谁?为什么这么做?理由呢?
引谢昀盛怒?再诱杀他?
谢翊当真蠢到这个地步了?不惜一切也要谢昀的命?
“不,不是。”魏良择看着地上的石板间几道深刻曲折的裂痕,视线变得清醒,“他已经自取灭亡过一次,对上谢昀,谢翊这个草包绝无胜算。”
可魏良择多希望谢翊确实如此愚蠢无知,也多希望他们能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他又深刻的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简单的一目了然。
谢翊这次拂了谢昀的逆鳞,绝不是仅仅要他的命这样容易,如果不是借刀杀人,魏良择也不知道能有什么可以使得草包如此铤而走险。
借谢昀这把刀,要杀谁。
魏良择到朝督司之前曾嘱咐了小厮去央王府通报紧闭大门,便是第一时间想到央王谢彦的安危,谢昀被废,谢翊残疾,最有可能当上太子的便只剩下了这个央王。
一个起因和逻辑,逐渐在魏良择的脑子里构成。
今夜的事情应当就是谢翊这个草包自导自演,他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想旁人得到,所以唱这么大一出戏可不仅仅是为了报仇讨债,是想拉拽胞弟谢彦下水。
是了是了。
自打他腿瘸了,再无可能入主东宫后,就曾三番两次对魏良择苦苦哀求。魏良择觉得他没脑子,那样轻而易举就被谢昀诱害,所以早就疏远避而不见。之后和央王走的很近,魏良择还觉得有些悬,因为这个谢彦太痴醉风花雪月,对朝堂之事并不大上心,因此自己的用武之地不大,他甚至懒得听自己对朝局分析。
谢翊知道他另择主子后,绝对可以用恨意滔天来形容,曾派人在魏良择下朝的路上截杀他,一个月里遇到了四次暗杀,亏得魏良择小心提防,次次侥幸逃生。
而后暗杀的人突然就没了,魏良择还在想,谢翊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只是没想到他在布这个局,把目标转移,放在了央王身上。
他绑走了一个对谢昀而言重要的人,为的就是将谢昀这把火往央王府烧!
这谢家人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