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你冒着灭门危险,都要对我和左芪下狠手的原因是什么?”武知蹊澄澈的眼睛牢牢的看过去,“泠娘是你什么人?”
“他真正的名字是仇澈,夷胡水斋二公子,我弟弟。”仇清突然暴怒,“不是什么狗屁泠娘!”
她驳斥道:“你弟是男是女跟我们吞鬼山有个狗屁关系!”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武知蹊的脸上,打的她左耳轰轰的发鸣,有些晕头。活了是十九年,这是武知蹊第一次对个初次见面的破口大骂,也是第一次挨耳光。
她松手将左芪撂在脚边,举着那把匕首冲着仇清的手刺过去,对方没有躲开,被武知蹊压在的身下,一刀就见了血!如果其他的人不来制衡阻拦,仇清今晚不死也残!
这些人不禁打,碰到就倒,肉盾似的护在仇清面前,面对武知蹊结结实实的拳脚功夫,压根无还手之力,将她堵在包围圈内,硬着头皮在抗。武知蹊乏力感是忽然涌起的,膝盖一软就站不住了,其他人见状才敢靠近来抓她。
知蹊浑身颤抖着被反缚了双手压在坚实的土地上,几十双穿着长靴在眼前走动,她怒不可遏,咬着牙齿要强召灵兽现身时,仇清突然对着她跪了下去,双腿分坐在地上,以头抢地,涕泪横流的哭喊:“你是不是笑话他不男不女?把他推进藤蔓毒地!你是不是也曾这样拿刀刺进阿澈的胸膛?”
阿澈,泠娘,他死了?
她大声否认:“我未曾做过这些事!为何强加于我们!若有误会当联系我师门再行调查!凭什么擅自对我师弟下蛊?此般做法有违天理!仙门百家必群起而诛之!”
“何须辩驳呢?你师弟再亲不过是同门而已,他真死了你能有多痛?你师弟的命是命,我弟弟的命呢,轻贱吗?我今天要教会你四个字,人活着,须得牢记血债血偿!”
“寻错了仇家算什么血债血偿!”
“武知蹊,夷胡水斋始终保持中立,不是因为胆小怕事,所以并不代表隔着国界,我就有所顾虑便会放过你!”仇清仍是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额头磕在地上,做着最虔诚的动作说着最决绝的话:
“我想阿澈过的很好,不必受尽世人白眼,我爱护了他十七年,你说杀就杀了。你有句话说的很对,我敢对你们出手,便不在意什么群起而诛之,即便搭上满门性命,我也要你痛苦的去死。”
不愧是灵蛊仙门大家,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她这个平澜武榜第十六名的高手,就这样丧失了全部力气。
“亏得提前设了草阵撒了蛊,不然我们再来些人都压制不住她!好凶好厉害的拳脚!”
“她要晕过去了,快趁夜将她抬回镇上!”
“被她伤了的人有多少?”
“回大人,六十四个。”
“受伤的人连夜回费国疗养。”
“水航通行文牒呢?”
“去找覃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