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知蹊摇头,赦王府的膳食极好且周到,花样不重且搭配得当,且自己不论春夏秋天,胃口都是一顶一的好,不存在天热失去食欲一说。
她啊,只满心的告诉自己,是被那被折了枝条的木头发愁,愁到不想吃饭。
武知蹊烦闷,进屋里重新把木头重进土里,却因为总是插偏,一而再的拔起来再戳下去,非得要个正中心的才好,好不容易这回插的不偏不倚,她又是一顺手给拔起来了。
儿茶在旁边看的很是不解,问道:“不是正中央吗?姑娘怎么又拔了?”
“太深。”武知蹊还是焦躁啊,她扪心自问,很少有这种莫名时候的。
丙冬此时刚走到房门口,见大门是开着的,只敲了敲门框道:“武姑娘,王爷叫你出去。”
武知蹊随即便将那木头随手一插在泥里,走了几步站在门边,果真是一眼就瞧见了谢昀,天边的霞光似火,院中站着那个一个似火的人,倒是很相得益彰,她不自觉,几乎是见到谢昀的一刹那,久蹙未平的眉心已然舒展。
谢昀手里牵着一根极细的线,他仰着头,看着那飞起来的风筝,在空中一抖一抖的越来越高。
“走了很多个院子,还是觉得添合院的风最适合放风筝。”谢昀看她一眼,喊道:“杵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帮我牵一会儿!”
武知蹊惊,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道院子里来的,现在已经将风筝放的那么高了,瞧起来不是小片刻才做到的。
丙冬只朝儿茶一挥手,“盛嬷嬷寻你有事,这里不用伺候,你先走吧。”
儿茶便边走边想那管家嬷嬷寻自己又有什么事儿呢?也并未发觉丙冬也跟了出来,如此,添合院便只剩下两个人了。
武知蹊鬼使神差的走上去,伸手接过来他递给自己的线轮,有些木讷的不知所措,一下子放出去好长一截线,就伸手把线掐在指尖,仰头看那个还算稳当的风筝,心底安了一安。
“睡到几时醒的?睡的好不好?”
“正午,尚好。”利索的回答完他的话,武知蹊转而又瞪他一眼,质问道:“是你将我木头上的芽儿掰断的?”
谢昀也不否认,伸手比划了一下,道:“很细很细的,我摸了一下便断了,这可不能赖我!”
“我说过那很重要了!”武知蹊想把线丢掉,然后上前去撕他笑眯眯的脸,“我问你!那枝条指的是什么方向?”
“我问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没心情同你耍嘴皮子!”武知蹊将手中的线团一丢,咕噜滚了好远,谢昀赶忙一脚踩住,弯腰下去捡,再忙着调整天上飘摇起来的风筝,轻飘飘地说:“那我不管。”
武知蹊见他闲散的边走边退,上前去抢他的风筝线,谢昀只笑着躲开,一只手将她阻拦,“你这样就不讲道理了!”
“因为我发现同你这样的人,有的时候,根本无需讲道理!”张牙舞爪的就追上去,谢昀只顾着躲她,一跃翻身到围墙上去,居高临下的站着,为了维稳那风筝,只得在墙头速跑起来,身手矫健的让武知蹊难以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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