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道你一大早上山真的是为了跟案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跟过去不是给她添堵吗?”谢昀好像承认了什么,只问:“所以影响她的可能是案情。”
左芪也蹲下来,继续道:“说真的王爷你都不能相信,我昨个读了一天的生迹,总算把这案子的来龙去脉给摸清楚了。”
谢昀想了想,简单试问:“周淮联合妖精报复同门?”
“猜的也太准了吧!”左芪似乎看他的身上渡了一层光,“总体来说确实如此!”
“所以结果是什么?那妖在哪里?”谢昀猜测:“是因为读了生迹仍然不能找到那妖,你师姐才恼怒成这幅德性?”
左芪摇头,手指扣了扣地上的土,然后挠挠脸,说道:“也可以这样说吧,因为那妖死了,就在几天前。”
这倒是出乎意料,谢昀继续追问:“你大致跟我说说?”
“昨晚我可是跟他俩说了一夜呢!挺长的……”
“我很聪明,所以你只捡大致关卡说就好。”谢昀从容且自信。
……
武知蹊一个人在鹿溪书院门外的山路上徘徊了许久,折了一截树枝拿在手里,找到一片小空地,蹲下来有些百无聊赖的在土地上画了一些很简单的灵印图案。
谢昀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画第十六个。
“曲曲折折的,你在画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武知蹊头也不抬,知道是他来,“我见你容易失礼数,不是想朝你撒气。”
“我说呢,还未招你惹你的。”
听到这句解释,他忽而就笑了,凑过去席地而坐,抢了她手里的树枝一下就给掰断了,武知蹊抬头,很是无奈地问:“你干什么?”
谢昀开门见山,只问:“你在困惑什么?是觉得那些书生太恶毒,还是在耿耿于怀周淮的变化?”
“如果你是周淮?你会怎么做?”武知蹊觉得跟他有时候,还真能说得上几句话,其他的不知道,谢昀说过的某些话,还是能叫她吃惊的。
“容一不容二。”谢昀回答的很是利落:“能叫人欺负第一次,还能叫人欺负第二次吗?”
“周淮落水后就落了病根,他打不过那些人的。”
“那也要打一打才知道!拼命过了也不计较什么后果。”说完这句话,谢昀自己都发楞了,他似乎想到了其他的什么,抬眼见武知蹊也有些怔,猜测此刻两个人的想法应该是撞到一起了。
“现在说的是周淮!你用那同情的目光盯着我算怎么一回事?”谢昀解释道:“我跟他有太多不一样了,不能同类而较之。”
武知蹊回神,也确实,谢昀面对的和周淮所面对的,差别真的很大,虽然要做的选择看似相同,但是谢昀他,会难上许多倍吧。
“如果我是他,我可能会尝试去改变同门,如果改变不了,我也只能走。”武知蹊说着自己的想法,轻轻叹气:“可周淮太极端,不是秉持君子风骨特别容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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