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笑起来,道:“你小子藏得够深的啊,被你蒙了这么久。你既然喜欢唐酥,就该早点告诉我的,否则,大学那会儿,我就撮合了你和唐酥,还有秦言什么事情。”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得有些夸张,可是心里面如被钝刀绞着一样,疼不疼只有自己最清楚。
苏淮的秘密,她知道了。
可是她的秘密,谁明白?
苏淮笑道:“那以后就请你照顾着点啦,回头我请你吃大餐。”
叶琳笑道:“必须是星级待遇的那种。”
“没问题,让你享受人民币的奢华待遇。”苏淮笑。
从医院回到公寓,叶琳开门进屋,客厅里正在喝鸡汤的唐酥头也不抬地赞道:“叶琳,你这鸡汤熬得有我的水准啦,真好喝。”
叶琳顿了顿,问:“我的鸡汤和你的鸡汤,你喝得出区别来吗?”
唐酥道:“当然喝得出来啊,我熬汤的时候因为怕腥,所以放了太多的生姜,而你的是刚刚好。”她说着,笑起来。
看着唐酥的笑靥,叶琳却笑不出来,连唐酥都能喝出她们熬的鸡汤的区别来,可是苏淮喝不出来。
他以为,那碗鸡汤是唐酥煲的。
收回思绪,叶琳走过去,坐在沙发上,问道:“唐酥,你现在和秦言怎么样了?”
唐酥道:“他说,等忙完了再来找我。”
叶琳道:“你还打算嫁给他吗?”
唐酥捏着汤匙的手停下来,垂眸看着碗里的鸡汤,心中是复杂的情绪。她比谁都清楚,秦言那样的人并不适合做一个丈夫,从前她就知道,可是,从前是她不自量力,现在是她无药可救。
小时候,当她学到“飞蛾扑火”这个成语的时候,她难以理解,觉得飞蛾是愚蠢的,可是现在,她忽然有些能明白那些扑火的飞蛾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他把苏淮弄进了监狱,五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了。”唐酥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道。
叶琳惊愕地猛然瞪大眼睛,道:“你早就知道?”
唐酥苦笑,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他做过那些事情,我也知道他霸道独断,我还知道他和乔薇之间的婚约,我更知道我和他就像两个毫无关系的世界里的人,道理我都明白的,我比谁都明白。”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白瓷的汤匙在碗里缓缓地搅动,金色的鸡汤荡起浅浅的细纹。她垂眸,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样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她声音低哑地道:“可是,我喜欢他。”
她不可救药地喜欢他。
叶琳猛地站起来,有些激动地道:“唐酥,你疯了吗?他就是个小人。”
唐酥道:“可是他在我心里是君子。”
“他害得苏淮差点就蹲了两年的监狱。”叶琳激动得音调明显提高。
唐酥抬头,道:“可他最后还是放了苏淮。”
“那是因为你从跨江大桥上跳了下去,那是因为你用命换得他放了苏淮。唐酥,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忘记了吗?”叶琳震惊地望着唐酥,就像看一个快要疯魔的疯子。
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种地步,唐酥,你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