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婧歌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她想逃想走,甚至连脚都用上了。
可车窗都被封死,他又早有准备,她哪儿都去不了。
厉总一边咬着嘴唇,一边愤愤不平地追问。
“你和慕琛是什么关系!”
他吻得又凶又狠,她脑子有一瞬的缺氧,恍惚地想。
什么关系?
嗯,青梅竹马?世家好友?
还是说,长辈之言的尚未定下的郎君夫婿?
她张了张唇,声音闷闷的。
“没什么关系。”
他的脸色阴沉中掺着白,后槽牙摩擦地霍霍作响。
“你要是再倔,我先把慕琛的腿打断给你看看!”
“!”
安婧歌气炸了,她见过诸多兵痞子,也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不愧是“厉总”。
两人正儿八经地彼此放狠话威胁中,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给蹿了出来。
“咕咕咕——”
她的肚皮很不争气地叫了。
这对于要强的安婧歌来说,不亚于举白旗投降啊!
怎么能忍?
她摸摸抽回手,想要捂住肚子。
可偏偏饿了许久的胃要唱反调,不仅要出声,声音还更大了。
一时间,车内只有肚皮唱歌的声音。
“……”
安婧歌无语望天,“我不饿。”
厉思远也不想和她吵,就着机会下了台阶。
“嗯,你不饿,我饿了。”
“走吧,陪我去吃饭。”
厉总从来不亏待自己,吃穿用度一向是最好的,想着上次甜甜的蛋糕和美食,安婧歌悔恨的泪水就从嘴角流了下来。
但她不是吃独食的人,她还没忘记一个有被遗留在会场的经纪人。
“那张姐呢?”
他眼神一瞥,看着她写在脸上的小心思,又好气又好笑。
“她回去吃,已经额外给了餐费,她可混得比你好多了,饿不死。”
“哦,这个餐费是人人有份吗?那我是不是也该有?”
“……”
真是钻钱眼里了!
要不是不想让电灯泡来打扰,张柔又怎么可能拿到特殊餐费?
她安婧歌一顿饭多少,他厉思远一顿饭多少,没问她多收钱都算好的了,竟然没脸没皮伸手问他要起钱来了!
厉总咬牙切齿地回答。
“有,打你卡里了。”
安婧歌眼睛一亮,顿时看他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了,老实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也不想着下车逃跑,而是等下要吃什么好的了。
外头横着走的厉总,在她这里尽职尽责地当着司机,把车开到了一家淮扬菜馆面前。
习惯了在西北大开大合粗狂行事的安婧歌,压根没见过如此讲究的地方,乖巧地跟在后头左看看右看看,把刘姥姥进大观园表现得活灵活现。
想着这可能就是在现代的最后日子里,她打定主意多享受过把眼福,因此连服务人员堂而皇之地喊她“沈太太”都没听见。
不过一个眨眼,身后跟屁虫就没了影子。
沈保姆上线,一把捉住了她的后衣领就往包厢带,也没给她折腾的机会,咔咔就把菜点其了。
等餐的功夫,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巧的邀请函,推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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