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河镇。看着满是岂白山弟子的城镇,却没有丝毫的轻松之感。
“这清河镇聚集了那么多岂白山的弟子们,如今又让我俩来,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非常非常的困难。”左偶老人道。
“左老,您见多识广,想必是要您来决断吧!”泽成回道。
左偶老人一生没有收徒,也不想收徒,当然也不愿意任何人以师傅相称,只喜爱看那些古老的书,也是从天同山中走出的人,传说他更是除了玄术之外岂白山唯一看过《天道》卷之人,不论从性子、道法、见识、韧性来说,都是上佳的人物,足以有独当一面的资质,却看淡世事,不愿意收徒,安安静静的在岂白山后山中做一位看门护院的“管家”,其中经历过什么,没人知道。有些好事的弟子去问过,左老微笑摇头不语。
“嘿嘿,你小子越来越油嘴滑舌的了,想想原来我传你余水剑时你还是个傻子般的小孩呢!”左老老人模样却是孩童般的心。
泽成向左老吐了吐舌头,做了副鬼脸。
两人一起落在清河镇城外,贵空等重要弟子早就等在那里。一见左老来了,便纷纷行礼,齐声问好。
左偶倒是不在意这些礼节,微微一笑对贵空说道:“有些事你没解决好,我就来收你的烂摊子了,还扰了我的美梦!”
胖子听了以后如临大敌,纷纷跪下,满头大汗赶忙解释道:“左老,弟子无能,请左老责罚!”
左老看着贵空有些认真了,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玩笑,又感觉自己身为师长,以后说这般玩笑话的时候还是小心点吧。弯腰将贵空扶起,“玩笑话玩笑话,赶紧起来带我们看看当时的现场吧!”
胖子站起,身后的师弟们也纷纷站起,说道:“左老您这边请。”说完摆了一个请的姿势,泽成看着胖子的这般动作很想发笑,很像一个阿谀奉承之人在拍马屁,而现在场景严肃,不是笑的时候,也就忍住了。
胖子将左老带到清河镇东门,偌大的城门处打斗最为凶险,其中块块血迹附着在城墙各处,看样子就能想象当时的场景,被踩在脚下之人像一个被挤得爆裂的气球,血液也从身体中迸发出来,染红了城墙。
泽成跟着岂白山的师兄们,抬头看去,高大的城门上每五步便站着一个岂白山的弟子,警戒着妖人的袭击。身边的师兄们有规律的围绕着左老散开,长剑上泛着冰冷的杀气,各个神情紧张,清一色的岂白山弟子道服,若是有人敢硬闯其中,必定被砍做肉泥。
左老从地上站起,一点一滴的查看了当时打斗的痕迹。城墙并没有大部分的损毁,连大的摩擦都没有,利刃的痕迹更是没有。
“此处我已经记下,到下一处吧!”宁静的氛围中左老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弟子们好激动了一下子,有的竟然拔出了长剑。
“你要干什么?”胖子大声呵斥道。
那位弟子也知道自己也自己做错了,想左老跪下,表明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自己从下午到现在深夜都处于一种精神紧绷的状态。左偶也没有责罚那位弟子,只是淡淡的对胖子说道:“贵空,把这些弟子们都撤下去休息吧,我这有泽成看着就够了!”
胖子面显难色,怕是泽成一个人不够,万一妖人趁此袭击,自己如何向岂白山交代。但也终于同意了左老的意见,令那些师弟们回去休息了。自己陪着左老前去另一处查看情况。
泽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的状况,紧紧的跟着左老,双手在胸前紧紧的抱着余水剑,散发出淡淡白光。
正在三人走向西城门的时候,突然间前方的街道拐角传来一处异常的光亮,并传来纷杂的脚步声。
泽成快步向前,他已经感知到前方有不属于岂白山的元气,前去查看。被左老一把抓住,拉向自己的后方,泽成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中了埋伏。
原本的三人化作一个圈,周围尽是些明亮的法器。
两人无言,心领神会,胖子心中则是连连叫苦,倒不是怕这些人,就怕左老有什么闪失。
那帮人身着黑衣,将左老三人围在中间,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接近。
咻的一声,一只响箭超左老面门飞来,对面这般人也知道这老人便是岂白山中德高望重的,不是掌门也算是个元老了。
随着响箭的射来,黑衣人们的法器突然明亮的起来,飞速的超这边冲来。
泽成拔剑迎敌,运用无上真法,一剑挥过,借助清河镇这独特的水环境,一股大水凭空生成。又是一道法力打出,半空中的水被打散全部化为冰柱刺向前方,黑衣人道法忽高忽低,有些被冰柱刺穿便倒下,有些则是能抵挡几分。
“泽成师弟,没想到你这道行可是精进了不少啊!”
泽成本想笑了笑,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生死相搏之人,自己为是笑不出来。
左老镇定自若,几个黑衣人夹击也不落下风。手中拿着一把石质镇纸,长两寸,宽两指,通体暗淡,点点微光,在夜空中闪烁的时候还会有些段段残影,打的黑衣人尸横遍野。
“来着何人,胆敢在我岂白山脚下伤我岂白山弟子!”胖子一声大喝过一掌打飞了前来的一位黑衣人,黑衣人口吐鲜血,喷在胖子的脸上。
胖子浑厚的声音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尽管引起阵阵涟漪,却再也没有声响,传到耳中的尽是些打斗声。
周围的黑衣人倒下的越多,远处的黑衣人就越是聚集,发注阵阵踩破瓦片的声响。黑衣人手持短刀,目露凶光。
过了一会周围的黑衣人全部倒下,后方的黑衣人掏出暗器,齐齐向三人扔出,黑夜中看不出暗器模样,只听得阵阵刺耳的声响。
“冷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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