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陛下口谕,令本王早日回到封地,并且以后都不想再在京城看到你,你真的以为你还有可能?”越丰的话越发的冷静,他刚刚那个念头出来之后突然觉得再生一个继承人的主意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这次自己从小教养,总会是跟自己一个心的。
越华清失魂落魄的瘫坐到了原地。
越丰问了句:“你那偏房中关住的是何人?”
越华清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下意识的回答了两个字:“顾洹。”
“什么?”越丰没有想到这个儿子竟然这么大胆,直接将顾洹绑到了家中。
“之前那个套了你话的人,就是顾洹?”他瞬间将前因后果穿了起来,总算是知道这次的失误到底是出在谁的身上了。
“嗯。”越华清此时也回过了神,见自己的父亲如此激动,疑惑的应了一声。
“你除了自己找人替考的事情,可还说了些什么别的?”越丰此时真的是在庆幸自己命大,既然顾洹在这里套话,就难保她身后没有一个戚衡在听。
越华清连忙回忆起自己当初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并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越丰。
等到听完之后,越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痛心疾首到:“连这么显而易见的欲擒故纵的招数都能让你这么轻易的上当,当真是本王对你管教的太少了!”说着他抬手便是想要打越华清,却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他最庆幸的便是觉得越华清年纪还小,不需要太早去接触那些弯弯绕绕,是以没有将所有事情据实相告。
那位老大人现在也已经去世了,死无对证,就算戚衡对自己有所怀疑, 或是听到了那一日这个臭小子的话,也不能将他怎么样,只是苦了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样子。
他一甩衣袖,便是朝着外面走去,回头见越华清还跪在地上,怒声道:“还不跟上?”
越华清闻言抬头看向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急匆匆的跟在了越丰的后面。
“父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越华清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
“自然是去接那位被你关起来了的顾大人出来。”越丰没有看自己的儿子,只是抬头看着前方的路,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着他问道:“你没有对这位顾大人动用什么私刑吧?”
越华清闻言想起了顾洹通红的脸,正对上了自己父亲探究的目光,有些心虚,但还是飞速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儿子将她绑过来之后就去书房找您了。”
越丰自然没有错过越华清有些闪烁的目光,默默的将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一些,心里暗暗的念叨着,这顾洹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她现在可是自己最后的筹码了。
很快就到了世子的院子中,他示意越华清去开门,他连忙从怀中摸出了钥匙,故作淡定的将门上的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