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终于将上面的字都看完了,连忙跪在了地上,高声道:“陛下,这后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犬子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的。”
戚衡差点被气笑了,嘲讽道:“朕未将世子的名字放在告示之上,是看在王爷您的面子上。你现在这意思是在怪朕随意冤枉越华清?”他这下甚至没有叫世子,而是叫的越华清,足以看出他气愤的心情。
“陛下息怒,微臣知晓陛下英明神武,断然不会做出没有证据随便给别人定罪的情况,就是怕会有人利用陛下眼中揉不进沙子的性格,接机挑拨离间呐。”越丰一脸诚恳,真像是个直言劝谏的忠臣。
“不必再说,越华清科举考试找人替考之事人证物证俱在,朕没有办法徇私,只能看在您的面子上没有追究。但是朕以后不想再在京城之中看到他,以后也不再允许他参加任何一场考试,至于这恭亲王的世袭位置,还望您好好斟酌,被因为一个人毁了整个王府的清誉。您离开封地也有些时日了,听说那些臣民都十分想念您,您看是不是也该回去了?”戚衡这话说的极重,基本上是将越华清的前途全部扼杀了。
越丰知晓此时绝无再议的可能,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咬着牙说了句:“微臣遵旨,过几日微臣便带着犬子回封地,多谢陛下法外开恩。”
他带着一脸怒意回了家,一进恭亲王府,什么话都没说便是径直朝着越华清所住的院子快步走去,就连身后有个仆人唤他他都没有理会,径直走进了院子中,重重的将正房的门踢了开来,里面却是空无一人的状态。
“世子人呢?”他脸上的怒意更甚,沉着脸问道。
后面的那个仆人这才跌跌撞撞的跟了上来,气喘吁吁道:“王爷,世子殿下一早便去了您的书房跪着,到现在也都还没起来。”
越丰非但没有因为知道了世子在哪里而缓和神色,反而看起来更加生气了,他转身便是要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却在路过偏房时停下了脚步,指着偏方门上的那一把锁问道:“这里怎么上了把锁,里面是关了什么人吗?”
仆役漏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道:“这是世子早上抓来的人,奴才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呢。”
越丰闻言只以为他做出了什么强抢民女的事情,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低声吼道:“把门打开!”
仆役一脸为难,连忙跪在了地上,道:“王爷,这把锁的钥匙只有世子殿下那里有,世子正在您书房中跪着呢。”
越丰闻言生生的勾起了冷笑的嘴角,咬牙道:“好,好啊,好得很,现在连本王都防着了。本王倒要看看他到底在作些什么!”
说着甩袖离开了世子的院中,快步走到了书房里。
正如下人所言的,他确实正跪在他的书房之中,看起来已经跪了又一段时间了。
还没等到越华清开口,越丰便直接将一方砚台重重的朝着他的身上砸去,只是在砚台即将脱手的时候,他还是改变了方向,让那方砚台落在了越华清身边的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