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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槐序:“......”“我胳膊被蚂蚁咬的地方很疼,又红又肿,今天还化脓了。”
他想挤掉,但红肿脓包并未蔓延,担心动手会扩大伤口。再者身体貌似并未受影响,便忍着没有管。“原本打算明天叫你请个大夫看看,如今你病了,我也只能熬着。”
李沅大吃一惊,听他描述,他的痘成功了。看来方法是对的,不过因为方式太过简单粗暴,以她的身体素质,抗不住。
她咳嗽了两声:“一个大男人,起个疙瘩看什么大夫啊。我有事交待你,我现在恐怕要像你前妻一样了。我走了以后,你能不能把我烧了?灰往北撒。如果真的有在天之灵,我会保佑你和孩子的。
还有我的东西全留给归荑。还有还有,我的遗愿,你腿好了娶谁做归荑的后娘都行,千万不要娶董寡妇好吗?她表面上勤快,其实都是做给你看的,进门后恐怕得虐待孩子。你一定要答应我啊,否则我死不瞑目。咳咳......”
薛槐序:“.......”
李沅咳嗽的喘不上气,身子支撑不住,一屁股坐他床沿边,嗓子沙哑道:“你听到没有嘛?”
“你不是发烧么?”说的好像得了重病似的。
李沅撸起袖子,露出与他同样的红肿,不过她的要厉害些,只听她说:“不妨告诉你,我种了牛痘,成功了可以对抗天花。可惜我失败感染了。前儿不是蚂蚁咬你,是我用针帮你种痘,你身体素质好,化脓扛过去了。我就没那么幸运了。”
薛槐序如遭雷击,愣怔过后便是愤怒,她真的是给他下毒,她的胆子怎么能这么大?
她有没有想过,他们都失败后,孩子该如何?
他在此无亲无故,村里人谁会管孩子的死活?说不定还会有不怀好意的人占孩子便宜。
他正要斥责她。
她站了起来:“我把孩子抱过来,万一我走了,她睡我身边会很晦气的。”
薛槐序话刻薄的话到嘴边咽了下去,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
只听咚得一声。
他迟疑后卸下腿上的夹板出门一看,她晕倒了。
一试额头很烫。
“蠢货!”
他抱起来便往外走,手碰到门栓又折回来叫醒孩子。
小孩看到薛槐序在她床边,惊奇道:“爹爹,你怎么过来的?”她醒盹后见李沅靠在薛槐序怀里,脸颊通红,惊呼道:“娘亲她怎么了?”
薛槐序:“走过来的,但我可以行走的事,别告诉你娘亲,嗯?”
小孩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薛槐序又语气严峻道:“你相亲病了,我带她去看大夫,你锁上门,在我回来之前,谁叫也不能开。知道么?”
小孩乖乖应下。
薛槐序趁着月色背李沅跑着去看大夫,经过村口时,起夜的董寡妇揉了揉眼,刚刚唰过去的是薛槐序吗?
好像还背着个东西。
她定睛一瞧,人影已经离她很远了。
正常人能这么快?
她后背一凉,尖叫一声,鬼啊。
李沅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她的烧退了,身上的不适感消退,手腕皮肤上零零星星的起了疹子,额头上也有两个,已经有化脓的趋势。
她小时候出过水痘,医生说,只要等痘自然脱落,便不会留疤,牛痘应该也是如此吧?
她正要下床,薛槐序坐着轮椅进来:“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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