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和自己对视。
“那你知不知道,为夫又有多迫不及待?”
“八个月孕期,四十天月子,孕期一个月时领证。也就是说,为夫整整忍了,将近九个月了!”
不算不知道,这么一算,他真是,又心酸,又委屈!
大黄都没他这么能忍!早就去勾搭野狗了!
而他呢,九个月以来的日日夜夜,全靠冷水澡,一双手,度过。
美人在怀,亲得抱得,却偏偏,吃不干抹不净!
听出陆时沉语气的心酸与委屈,阮桑榆睫毛颤了颤。
好像...确实是,对他不太公平。
他也确实是,忍耐了够久了。
忽然间,阮桑榆心头泛起丝丝心疼。
尽管一想起那事儿,她还是会莫名觉得害怕、恐惧。
毕竟那意外一夜,于她而言只有痛苦、创伤。
可现在,一想到是和自己深爱的大师兄...
其实,她是愿意的。
她愿意把自己所有一切,全都给他。
下一秒,阮桑榆似豁出去般,闭上了眼睛,娇软声音颤抖道:“那...那好吧。我...我可以的...”
陆时沉勾唇,看着他的小桑榆。
热气熏红了她俏生生的脸蛋,染出两抹红晕,美丽得就像含苞待放的荷花。
她乌黑长发湿漉漉的挂在后背上,白色泡沫包裹着洁白的躯体。
露出半边香肩,精致锁骨。
光是这样,就已然撩得他喉间火热,心痒难耐。
然而,阮桑榆等了半天,陆时沉却没有任何动静。
她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却发现,浴室里,没人了。
她顿时瞪大双眼,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气氛都烘托到这个程度了,她也做好准备了。
可大师兄竟然,竟然,临阵脱逃了??
阮桑榆懵了起码有五分钟,才从浴缸里站起来,去照镜子。
她严重怀疑是不是她变丑了或者身材走样了,大师兄才会忽然这样。
可,镜子里的她,面容依旧如初,脸颊上没有半分赘肉,皮肤白皙嫩滑,没有丝毫瑕疵,完全看不出来是当妈的人了。
并且,因为尚且还在哺.乳.期,身材甚至还更好了。
凹凸有致,洁白玲珑。
那...大师兄怎么会...
难道,他是不爱自己了?他在外面有其他狗了??
瞬间,一阵恐慌席裹了阮桑榆。
怪不得他这段时间这么忙,总是见不到人影,天天早出晚归的!
原来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女人怀孕生孩子的时候,是男人最容易出轨的时候!
这澡阮桑榆是完全洗不下去了,连忙花洒冲干净头上和身上的泡沫,就冲出了浴室。
刚好,去隔壁冲完澡的陆时沉,也穿着浴袍,手上擦着头发,进来了。
他看见裹着粉色浴袍、脸蛋熏红的阮桑榆,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立马去把人拽住,拉到梳妆台前。
“刚出月子,不能着凉了,瞎跑什么?我给你吹头发。”
陆时沉立马打开吹风机,动作熟稔温柔的给阮桑榆吹头发。
看着镜子里陆时沉温柔的面庞,阮桑榆再度陷入了恍惚。
她还记得,她尚且没认出来大师兄的时候,他就以陆时沉的身份,给自己吹过头发。
当时她就觉得,他吹头发的感觉,格外熟悉。
而这会儿,依然那么熟悉且温柔。
仍然愿意给自己吹头发、心疼自己会着凉的大师兄,真的会移情别恋喜欢上其他女生吗?
可...若不是这样,他又为什么...不愿意碰自己?
阮桑榆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的扁了嘴,眼底也蕴起湿雾。
辛辛苦苦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到头来他却碰都不愿意碰她了,她好委屈!
专心却认真给阮桑榆吹干头发的陆时沉,关掉吹风机的瞬间,察觉到不对劲。
“桑榆,你怎么了?”他手里还拿着吹风机,望向镜子里阮桑榆,关切的问:“是不是我刚刚弄疼你了?还是温度太烫了烫到你了?”
阮桑榆摇了摇头,没说话,直接咬着唇站起来,闷闷的躺回了床上。
她用被子裹紧自己,蜷缩成一团。
明明是两个妈妈今天下午为了庆贺她出月子,特意给她换上的特别好看的大红色的真丝床单,还浸着一股好闻的花香。
可偏偏,她更委屈了!
妈妈们那么爱她,可她的男人却不爱她了!
阮桑榆越想越委屈,满脸都写着“委屈”两个字。
忽然,一个清凉的怀抱,席裹了她。
陆时沉钻进被窝里,大手抱住了阮桑榆的细腰,在她身.上.肆意游.荡。
他贴着她的耳后,温声问:“宝贝,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阮桑榆当然想说,她何止是生气,她都快委屈死了!
都那个地步了,她都做好准备了,他竟然不碰她就走了!这是几个意思嘛!
是嫌她年老色衰还是对她不感兴趣?!
可是,这个话,她又怎么问得出口。
她只噘着嘴闷鼓鼓道:“你喜欢别人去吧!”
然后还伸手推陆时沉,不要他抱自己。
陆时沉被推开,皱着眉自己一个人平躺着,看了看天花板,仔细回想着刚才的事情经过。
究竟是他哪里没做对...
忽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笑了。
这小丫头,不会是因为自己没有立马和她行那“鱼水之欢”之事,就生气了吧?
甚至还以为他喜欢上别人了?
可真是他可可爱爱又脑回路清奇的小宝贝啊。
想清楚来龙去脉后,陆时沉又再度去抱阮桑榆。
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推他,这回他都不放手,反倒,咬住她耳垂,低沉声音蛊惑道。
“宝贝,所以你也心痒难耐,想要吃干抹净老公了?”
陆时沉这没羞没躁的话,顿时让阮桑榆偃旗息鼓,不敢挣扎了。
阮桑榆这反应,自然印证了陆时沉的猜想。
他喉间滚动一阵轻笑,忍不住亲了亲阮桑榆细嫩的脖颈。
“宝贝,再忍一忍,好不好?”
阮桑榆没好气的给他胳膊一拳,闷闷声音别扭道:“谁心痒难耐了?谁要忍一忍了?!你以为我是你这种精.虫上脑的臭男人啊!!”
陆时沉无奈轻笑,捻着她腰间软肉,温柔解释道。
“好好好,是我心痒难耐到无法自拔,刚刚迫不得已逼着自己去隔壁洗冷水澡。”
阮桑榆顿时怔住,“洗冷水澡?那你...”
为什么宁愿洗冷水澡,也不要碰她啊...
意识到阮桑榆可能会进一步误会,陆时沉连忙贴着她解释。
“宝贝,老公只是想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这是仪式感,也是对你的珍重。”
“你我都再忍几天,等过几天,咱们俩就....好不好?”
两人的第一夜已然不够美好。
这一次,他一定要,亲手奉上一个,难忘美好的夜晚。
这,才是他对桑榆的爱。
而不是,猴急的碰她,只为了发泄自己。
顿时,阮桑榆怔住。
新...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