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他的感受。”
季寒渊忍不住了,终于问出口。
“自从您出现,桑榆的老公陆时沉就不见了,大师兄,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季寒渊这话一问出口,室内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气氛似乎要凝固。
两分钟的焦灼,没有一个人说话。
两分钟,似乎过去了有一个世纪这么久。
沉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两下,忽然道。
“不是说只有一个疑惑吗?你们问了几个了?”
瞬间,季寒渊和林锦冬哑口无言。
大师兄回答问题的时候,都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反驳他们的时候话,反倒是最多的。
偏偏,他们无力反驳。
只能说,他们的套路,还是没有大师兄的多。
但是,大师兄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们心里,都已经有答案了。
“那大师兄,我们先走了。”
“大师兄,您的吩咐,我都会好好完成的。”
“嗯。”沉墨点头,又忽然嘱咐一句。
“三个小的,你们记得看好了。这一次,不能有任何意外。”
桑榆都已经生气,若是他做的再不好,桑榆真不要他了,怎么办?
他苦心隐瞒自己是沉墨,结果最后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想都觉得心酸。
“好的大师兄,我们知道的。”
季寒渊和林锦冬纷纷离开。
沉墨留在自己房间,写了会儿东西,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了。
他索性放下纸笔,起身,去了桑榆的房间。
又听见敲门声,桑榆已经头疼的太阳穴直抽抽了。
自从她回了房间,师父师母师兄师姐们轮番来敲她的门,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可她能怎么说?
说陆时沉就是沉默,沉默就是陆时沉,而她怀孕五个月,和陆时沉也已经结婚四个月,可她却完全不知道吗?
这些,她简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尽管她在心里不停的骂他,声讨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自己?!
如果……如果他早说自己是大师兄。
或许从一开始,事情就不一样了。
可是现在,知道了他就是大师兄,桑榆虽然开心大过生气,但心态也发生了彻彻底底的变化。
她以后,究竟要怎么面对他?
究竟当他是孩子他爹陆时沉,还是她一直暗恋的沉墨?
桑榆自顾自纠结想事情,沉墨已经直接推门而入了。
看着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一脸愁眉苦脸的小桑榆,沉墨唇角情不自禁上扬。
“怎么还不睡?”他出声问。
听见声音,阮桑榆心底咯噔一下,抬眸望去。
看见沉墨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阮桑榆感觉浑身发麻。
两年不见,是她忘了大师兄总是会这么温柔的看着她,还是她的脑子里,已经都是陆时沉的眼神了。
可现在,两个眼神叠加在一起,她才发觉。
原来,大师兄一直望向自己的眼神,和陆时沉一直望向自己的眼神,是一样的。
都是温柔的,带着点点月光的……
阮桑榆垂下眼眸,掩下眼底的异样,启唇道。
“大师兄,你走错房间了。”
沉墨却忽然勾唇,直接走到阮桑榆面前,抱住她,手揽着她的腰,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以陆时沉式的沙哑蛊惑声音,缓缓道。
“老公来老婆房间睡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