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影从来不认为自己的一剑能够破开一个上古大阵,即使它只是个残阵,除非他的血力能够修炼到虚境,否则一切都是妄想,他集合在场所有道教子弟的力量,无非只是暂时破开大阵的缺口,将这边的情况传递出去,希望南宗的一些前辈高人能够察觉。
也就在夏影试图靠语言拖延时间的时候,夏影期待的人也到了。
只听大阵之外一阵兵刃相交之声传出,又有不少喝声传来,不到一刻,在场的道教子弟都感觉到身边的大阵力量在不断削弱,看来此阵的主持者已经分身乏术,无力他顾了。
“臭小子,我迟早杀了你!”大阵外传来这样一声,然后嘈杂声想起,紧接着,大阵彻底失去了作用,而就在这一刻,夏影的心脏陡然间剧烈跳动起来,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因为刚刚大阵的作用,不少道教子弟自掏心脏而死,血腥气息铺天盖地,地面上也是流满了鲜血,这样的一幕极为血腥,却也最为容易引起夏影体内恶念的复苏。
他的右眼中,血光陡然间强盛起来,黑白相间的长发乱舞,整个人几乎陷入癫狂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压制。
长河的头猛然抬起,脑海中迅速闪过刚刚见面时夏影所说的一切,身体一个闪动,完好的左手迅速点出,封闭夏影的六识,避免直接面对血液的刺激,而后感觉还不保险,便一把扛起夏影,朝着远处急速掠去。
夏影醒来的时候,已经远离了那个广场,身处在一个幽暗的房间内,房间内没有电灯,只有一张桌子上的一支燃烧的蜡烛,灯火摇曳,映照出两个人的身影。
“你醒了!”这是长河的声音。
“长河大哥,这是哪里?”夏影晃了晃头,想要回忆起什么,但脑子却一片迷糊。
“这里是桐柏宫紫阳楼的一个偏室,这位是南宗掌教张念初。”长河介绍了刚刚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子。
夏影默默的观察起这个宗派掌教,他看起来就像个中年书生,体型单薄,面容普通,要不是套上了一件掌教袍服,说不定丢进人群中一眼找不到人。
“无量天尊,施主的情况长河已对我说明,刚刚我为施主诊脉,发现并无异常,这样说来,你因见血而发狂估计是诅咒所扰,我进一步探查你体内,发现诅咒之力渗透你的血液,想要破解的方法,一是在山中静养修炼,以期破入虚境,脱胎换骨。二是寻找一至绝至阴之体质者,换血即可。只是至绝至阴体质者古来罕见,即使出现,肯换血者更是少之又少,毕竟,换血之后,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张念初缓缓说道。
“山中静养绝无可能,我毕竟还是个学生,不是什么正宗的修道之人。”夏影摇摇头,看来此次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施主也不必过于沮丧,血力传承者向来神秘,修炼方式也是千奇百怪,我虽不能在这方面帮你一些,但好在你有功于桐柏宫,为我南宗之恩人,我这里有一颗净心珠,随身携带可暂时压制你受刺激时的,也许能够帮你及时逃脱。”张念初笑道。
“那真是太感谢了!”夏影一脸欣喜,“对了,那怪道人抓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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