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的‘雇佣兵’,今天也会有这样的下场,什么鬼!”董豪愤愤不平。
嘎吱……
董豪轻轻推开马克希的门:“马克希,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该起床啦!”看见马克希的房间还是安安静静的,被子也是好好的,马克希睡在里面舒舒服服的。
董豪叫了她几遍都没有应声儿,闭着眼睛但是表情很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像是在小声**,董豪还以为这个丫头在糊弄他呢。
“你再不醒,我可要挠你的咯吱窝了!”董豪费劲走到马克希的床边,给她开玩笑,马克希还是没有动静。董豪说动手就动手,一伸手摸进被窝准备挠她咯吱窝的,嘛呀,就在那一瞬间脑袋都空白了,摸到什么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
他脸色一下子就变红,忘记昨晚马克希只是穿了一个浴巾睡觉,可能在半夜的时候褪了开去,那么刚才摸到的,岂不是……
完了完了,不是故意的,马克希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董豪想要一个转身溜号,就在起身的时候,马克希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过来,“豪哥哥,我冷。”
这声音,好妖、娆,分明就是故意的,摆明了的勾、引,董豪知道这个丫头孤身一人在中国,本来就缺少安全感,自己又对她那么好,她早已对自己心生爱慕,再加上刚才那一举动,真的说不清楚了,还是什么“豪哥哥”。
董豪哭笑不得,僵硬着表情在她床边坐下来,“这么厚的被子盖着还冷啊!”
“我,我就是觉得冷,还有,头好疼。”马克希的声音很孱弱。要是刚才摸得是苏小咏,还是赤身,非得被打个半死不可,但是现在马克希什么都没做,还是那么可怜的样子,董豪心里好焦躁。
就算不打,一个看不起的眼神也行啊,干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她越是这样,董豪的心里就越难受,干脆还是坦白算了,“刚才,我,我只想开个玩笑,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吧。”
“你在说什么?我头痛,好难受!”马克希还是这幅态度,难道真的不在乎董豪那样对她?马克希再一次这么说的时候,董豪似乎意识到些什么。
他小心翼翼把手背挨到马克希的额头上,跟自己想的一样,发高烧。
“哇,烧的这么厉害,肯定昨晚冷水搞的,药,哪里有药?”董豪一时之间慌乱了起来,这高烧,得有四十多度,要是再不退烧真的把人整死,再说她的身板还是那么脆弱。
董豪本能地在桌子里面的抽屉之中东翻西翻,希望能找到些退烧的药。
“你干嘛呢?早给你说过不能乱动这房间里的东西,再说这还是女孩子的房间。”苏小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外,裹着浴巾很是威风的样子。
董豪老实给她说:“她昨晚弄感冒了,正在发高烧,快找些退烧药给她吃。”苏小咏也知道,身子骨弱的人还洗什么冷水澡,不感冒才怪。
苏小咏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是不帮,觉得董豪这个人很无耻的,还很下流,“拜托啦!”董豪再次可怜的样子。
苏小咏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这大概是很多女人的通病,记恨不记仇,危急关头还是会出手相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就给董豪去找药。
转身的时候还特意警告董豪,房间里的东西不能动。
董豪看着马克希叫她不要担心,生病时候的女人最是需要关心,董豪知道她现在很脆弱,但是不能表现地那么明显,要不然真的会惹祸上身。
“诺,家里只有很久以前的药了,我爸生前吃的,不知道有没有过期,你试试!”苏小咏把药给扔了过去。
董豪很怀疑地看了看保质期,还好,还有两天。
苏小咏都不知道感冒发烧是怎么一回事,这药还是他老爸在世的时候备存的,还好当初舍不得没有扔掉。
董豪知道她现在这样的高烧,光是吃药是解救不了的,必须还要做点什么,之后又叫苏小咏拿来热水淌过的帕子给她敷在额头上。
就好像苏小咏是佣人一样使用,苏小咏虽然是特别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谁叫她是病人呢?病人就应该得到照顾,这就是党教育出来的好人。
一杯热水和药下肚,之后好一会儿,马克希的脸色稍微变得好看些,董豪帮她把被子盖得严实一点,之后走出去让她好好休息。
今早的事情怎么这么多啊!一大早就不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