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闻言都是身子一颤,随后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年轻男子,龙行虎步,身体四周笼罩着一层金光,将之衬托得如同金色战神一般。
他眼神说不出的狂傲,似乎天下一切都不放在眼中,其身后一群年轻人个个不凡,却是如同仆从一般紧紧跟着。
他径直来到杨尘面前,气势狂放,一股强大无比的气机锁定了杨尘,说道:“小子,献上你的丹灵,本公子有赏。”
其话语颐指气使,整个人都显得尊贵无比,一般人根本生不起招惹的念头。
杨尘毫无所惧,淡淡地说道:“你是谁?区区道人大圆满,也配在本少面前猖狂,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他气定神闲,丝毫不畏惧对方的气势,但是心中却是陡然泛起了杀机,这种杀机仅仅来自于对方那种猖狂。
那人放声狂笑:“哈哈哈,笑死本公子了,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杨尘心中越来越冰冷,他摸了摸炎儿的小脑袋,他面无表情,语气中说不出的冰冷“管你是谁,惹了我,就用死来偿还吧。”
他抱起炎儿,一只手遮住了他纯真的大眼睛,轻轻说道:“儿子,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在地球的时候,为了往上爬,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看了多少人的脸色,那些一个个高高在上的人,在他看来都是那样的恶心,动不动就颐指气使,不听从就似乎你犯了大罪,应该受到惩罚。
为了成家立业,为了给将来的孩子一个美好的生活,他不知道多少次委曲求全,多少次打落牙齿和血吞,终于,在一次次后,他闯出了名声,成为了一个稍有名气的考古学者。
这个行业,其实远不是常人想象的那么简单,里面弯弯绕绕多不胜数,要想成功成为一位知名的学者,必须要得到多方承认,因此,人际关系相当重要,比那些商业上的交际圈也不差多少,涉及到重大发现的时候,甚至更加残酷。
这是他修道以来,第一次杀心如此强烈,当初他没有亲手手刃灵剑宗大师兄和二长老这两个大仇人,心中一直郁闷不已,为众多乡亲们不值,而这一次,他真正地为了自己的尊严,想要杀人,想要将这些人杀死。
那白衣年轻男子面色一寒,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让本公子来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
只是他全身金光刚刚大放,想要出手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何整个人都停了下来,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息在弥漫。
白衣男子以及他身后的一群人此时完全静止,连表情都凝固了,或是嘲笑,或是怜悯,这一刻,他们如同众生百相。
杨尘脑后一道金轮腾空而起,金光照耀八荒四极,他完全没有顾忌,也没有用闪现术,而是一步步,缓缓地,向着对方走去。
四周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要出手的白衣男子却突然静止不动,连表情都静止了,这诡异的一幕仿佛一双无形大手,紧紧扼住了他们的咽喉,发不出半点声音。
整个大街上只有杨尘的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啪!”
“啪”
随着杨尘走来,那年轻男子眼中恐惧之色浮现,他挣扎着,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挣脱,连他眼中的恐惧都被禁锢,难以表达出来。
他的视线被凝固,他的世界都静止了,整片天地中,他只看见了杨尘一步步走来,如同一尊将要收割他生命的死神。
杨尘面无表情,他的脸色越来越淡然,在这一短短的距离中,他觉得自己走出了强者的第一步。
这一刻,他要锋芒毕露这一刻,他要威慑八方“啪”
最后一声脚步声落下,他站在了白衣男子面前他伸出一根手指,一道浓郁得灰色气息凝聚成剑,死亡的气息回荡四周,一种在这气息之下不死就没有道理的感觉刹那间弥漫了所有人心神。
这就是生死之理中的死亡之理,是天地之理,是法则的种子,有成为真正法则的可能。
手指缓缓抬起,毫无烟火气息,朴实无华的灰色小剑轻轻点在了金光上,那金光如同豆腐一般直接被穿透而过,死亡剑指毫无偏差地正中白衣男子的眉心。
随后他手指轻轻一抬,五十道大金刚剑气,包裹着灰色的死亡之理符文刹那间穿透白衣男子身后所有随从的眉心。
“噗,噗,噗!”
一道道沉闷的声音响起,回荡在安静得大街。
“砰!”
刹那间,白衣男子和他所有的仆从全部倒地,他们的生命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脸色的表情依然停留在先前的那一刻。
至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一动不能动,在这短短的两个呼吸间,他们就已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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