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真是算他 们幸运呢,要知道,沈明轩这人要是生气了,什么百姓,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些蝼蚁,开心的话他们就还有半条命,不开心,乱葬岗上就会堆积起他们的尸首。
而娄画 脂虽然阻止了沈明轩,但她娄画脂也是不爽的,就刚才解释的事情,她娄画脂还是忍不住继续说道:“本姑娘不管你们是怎么想本姑娘的,也不管你们是怎么想我父亲,或者是整个娄府。”
娄画脂说话的 声音铿锵有力,引得来围观的人更多了。
“但是,你们要为你们的将来做打算吧,四津学院的案子,我本姑娘的父亲不是罪魁祸首,真正的罪魁祸首,你们都能猜得到的。”
娄画脂说到这里,她就顿了顿,看看围过来的百姓们,眼睛都看着自己,想来,娄画脂把问题放大了,涉及他们的利息了,所以,都过来倾耳恭听了。
娄画脂的内心是也是很坚定的。
她继续说道:“四津学院,是南湘国最好的学院,它有一项特权,你们大家都是知道的,一毕业,该学院的学生就可以直接当官。”
“但是,现在的这个案子所抓住的人,所被流放的人,却不是罪魁祸首,那日后,放进去的书生都是劣质的,出来当官的也是差劲的,最后面,苦的岂不是我们老百姓?”
娄画脂把事情的关键给解说了出来,老百姓们听了都不由得点头表示娄画脂说的很有道理。
统治的官吏没有能耐,昏庸无能,那被统治的老百姓,岂不是不得安生?
这个看法是长远的,也是为了自己的子子孙孙
娄画脂看到自己的讲解百姓都听懂后,就勉为其难的笑了笑,但也只是轻微的表情,她娄画脂还要继续说她的想法,可不能就这样松懈下来。
这不,娄画脂又扯开了嗓门。
“老百姓们,我娄画脂不奢求你们能原谅自己的父亲,虽然他确实很无辜,但若不是他没能尽早阻止,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
“关于这个案子,我娄画脂现在也确实是口说无凭,但是这个案子的真相,相比大家都懂!”
娄画脂说着,就转头扫视了周围那些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百姓,其中还有几个书生模样的男子。
“我娄画脂不为别的,但四津学院如此作为,实在是不利于国家的发展,也不利于百姓,你们的未来!”
“不管现在的情况如何,我们总不能就此坐以待毙,我娄画脂认为,这种事情,就该集体出动,跟衙门禀报,如果不行,那就起义!”
最后,娄画脂终于把最关键的话给说出来了。
其实她娄画脂也是挺害怕的。
万一把话说完,那些什么起义,什么反馈,百姓们都不懂,又或者漠不关心,还拿这件事情说娄府的三小姐娄画脂擅自挑拨是非,那岂不是又搞出了一桩坏事?
事实上,老天爷还是挺眷顾娄画脂的。
待娄画脂说完这些话,围在四处的百姓都躁 动起来。
他们在议论着什么,侧头,后又看看娄画脂,不然,就是邹着眉头思考着什么。
所有的一切反应,都在那一瞬间发生了,但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他们也都点头称赞。
可是她娄画脂要的不是点头称赞那么简单,她娄画脂要的,是实际行动,是真正的起义。
无奈,娄画脂就离开了人群,有些烦恼。
沈明轩倒是知道娄画脂是个不服输的女子,现在,肯定是去茶馆了,开始向她的目的地走去了。
“沈明轩,你的马车呢?”
娄画脂走着走着,就不由得撇撇嘴道:“南湘国的首都可不小,本姑娘走到刚才的牛杂粉店就感觉乏了,现在又走了这么一段路,实在是快走不动了。”
沈明轩听罢,就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这娄画脂,可真是能闹腾,不累,恐怕都还想不起来他沈明轩的马车呢。
“要马车做什么呀,现成的就有一个。”
沈明轩对娄画脂说着,嘴角就上扬起来。
随后,他沈明轩就走近娄画脂,展开双臂,对娄画脂说道:“来,表哥抱你,一会儿就到了。”
而娄画脂一见沈明轩突然展开双臂走向自己,便灵敏的向后退了几步,道:“别,别别别,本姑娘可受不起。”
其实娄画脂是担心这沈明轩又突然搞什么小动作,这突如其来的,她娄画脂毫无防备,就突然被占了便宜
在四津学院突然被亲了下巴的娄画脂,到现在都还是提高警惕着。
“不就是抱抱吗?看把你吓的。”
沈明轩浅笑着看着娄画脂,而娄画脂倒是不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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