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娄画脂看着宣纸的时间里,继续讲解道:“娄姑娘,你看看吧,这是我刚才写得东西,想着不管怎么样,也要拼一把,把事情得真相传达上去。但我们这么做,并不一味着会成功,毕竟,你父亲上奏的奏折就被截了下来。”
“你们是觉得,就算一起上奏表明事情的真相,也不一定又用是吗?”
娄画脂问道。
“是的,你父亲算得上是官位较高的了,可以直接将奏折上给文官,由文官检验。”
“而我们只是一般的教书先生,不及你父亲的官位,所以,能上奏到的地方,恐怕不是到不到皇上那里的问题了,而是会不会直接被烧毁,然后又被墨裴羽知道,我们我们就可能会被他墨裴羽所针对。”
那教书先生说着,很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就是一甩袖子,文人气息浓重。
“那,你们刚才都是在写这个折子吗?”
“是的。”
“那你们不怕事情不如意,最后惹祸上身吗?”
娄画脂又不由得继续问道。
而看完宣纸上的内容的娄画脂,她的嘴角又不由得微微上翘了。
“的确是风险很大,但是,你父亲的为人,真的很不错,他是一个很喜欢研究东西的人,学院里,很多知识都是他专研出来的,四津学院若是没有他,那这个学院也就不用再继续办下去了。”
“而在这乌合之众的地方,我们又哪里能好好营造一个好的学习环境?”
“如此学院,最后离开这里,那我也是问心无愧了。”
那个老师似乎就代表了所有老师的意见,这不,所有的回答都是他在回答,其他的人则是默不出声,表示着这个老师的看法,就是自己的看法般。
“那么先生们,你们都是打算再拼一把,是吗?”
娄画脂问道。
她娄画脂在确认他们的决心,若是他们的决心强,那就要进行下一步了。
很值得娄画脂高兴的是,这些教书先生们都已经是下定决心,怎么也要上书,拼一把了。
随后,娄画脂就很自然的说道:“既然大家都有这么一个志向,那为什么不来个一网打尽,把那个曾经把本姑娘的父亲上奏的奏折截下来的人也给割除了呢?”
娄画脂又一次语出惊人。
且不说上书弹劾墨裴羽能不能成功,就说要把那个曾经给墨裴羽打小报告的管理奏折的人给割除了,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像似一个三岁小孩无知的闹剧。
那些教书先生们一听娄画脂说的话,就不由得邹眉的邹眉,摇头否定的否定。
而娄画脂似乎也知道这些教书先生的反应,所以见到他们如此反应,就还是不由得微微翘起嘴角,冷艳的一笑。
“先生们,请你们不要放弃好吗?请仔细想想,本姑娘虽然只是一介女子,但才学还是可以的。”
娄画脂说着,就讲解了自己的想法。
“先生们,我娄画脂真的不是在说大话,只要你们愿意,那就可以办到。”
“首先,你们只要继续上奏就好了,不过上奏给的人是必须是曾经截住过我父亲奏折的人。”
“到时候奏折的事情散布出去,再加上老师们也跟着闹事情,学生则亦是如此,那么,衙门长官白天泽能不上点心思,好好的调查一番啊。”
“可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都是平时里跟你父亲交好的人,就算是把事情闹大了,那也不能让人信服啊。”
一个老师听过娄画脂的话,就已经很倾佩娄画脂这么一个女子,能想到这么多事情!
但是问题还是存在的,这不,娄画脂才顿了顿,他就立马问道。
“证据,本姑娘自然会有,所以,如果你们愿意,你们就把事情闹大就好了。”
娄画脂也知道这么做有一定的风险,毕竟,她娄画脂现在又开始赌运气了。
她娄画脂拜托给齐昀的事情,真希望他能快点把那锯条拿到手,以备后头事情的发展。
“这”
有些老师开始犹豫了,但一直在跟自己说话的那位老师却不由得说道:“成,若是真的能救出娄志诚,那这一闹,也值了!”
“同事们,你们想想,这么久以来,你们是不是都收娄志诚照顾了?娄志诚是营造这个学校的学习氛围的主动力,是我们学术研究的领导者!”
“他娄志诚要是被流放了,那四津学院也就真的只是一座腐烂的学院罢了,于百姓,于天下而言,实在是枉得读书圣地这个称号。”
那个老师说话间有着一股说服力。
他的话说完后,所有的教书先生也都默默的点头赞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