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白天泽的话,而是夹了些菜,就往嘴巴送去,似乎没听到白天泽的问话般。
白天泽也感觉得到娄画脂不会回答出什么,所以也就不做等待,见娄画脂痛快的喝着新上桌的十年良酒,自己也就倒了一杯尝尝,随即,眉头就不由一皱,招呼小二把着壶酒拿走,不料娄画脂竟抓着不放。
“这酒钱又不用你付,拿什么拿?再说了,本小姐今晚就是要喝个够了,才能回府。”
白天泽还是邹着眉头,坐到娄画脂身边,就握住娄画脂手中的酒壶,试图抢过来,尤其是看到娄画脂有些醉意了,就更不允许了。
“不行,再喝你就醉了,一会儿就不好回家了。”
“我不!我就要喝!”
娄画脂还真的有点醉了,看白天泽的身影居然是模糊的了,但就是拿着酒壶,说什么也不给白天泽。
“不行!不能喝了。”
白天泽一用力,就把酒壶抢了过去,娄画脂倒是急红了眼,像似丢了什么宝贝似的,大眼盯着酒壶,在白天泽要把酒壶给店小二时,她终于火了,拍案而起,指着店小二,就大喝一声:“你敢拿走试试!酒壶里还有酒,你若是拿走,本小姐就不付钱了!”
店小二一听,立马呆在原地,看看白天泽,犹豫之际,还是把酒还给了娄画脂,然后便快速离开。
要知道,这壶酒可是店里酿了十年的优质良酒,可以说是镇店之宝了,而且这种酒,店里也就只剩百来瓶了,稀少得很,若是为此客官不付钱,那他这在酒馆打工的店小二,半年的薪水就没了。
而坐在娄画脂身旁的白天泽倒是不说话了,他没想到娄画脂会这么较劲,说要喝酒就真的要喝个痛快,可是这酒入肠,如断肠般的火辣,不说女子,就说男子,也不是哪个男人都受得了,可眼前的女人,却是喝上瘾般,一口一杯,其间只是邹了下眉头,就又到下一杯酒,根本就是停不下来的节奏。
“娄姑娘,不介意一起共饮这壶好酒吧?”
最后,白天泽也不阻止娄画脂喝酒了,但他也不能让娄画脂喝得烂醉如泥啊,于是便出此下策。
“好啊!本小姐正缺个酒友呢,来,我给你倒酒。”
娄画脂见白天泽不再阻挠自己喝酒了,就开心的把刚才抱在怀中的烈酒拿出来,给白天泽倒上,接着,才缓缓坐下来,看白天泽真的喝酒了,才放下警惕,又开始大吃大喝。
白天泽倒是不由抿嘴笑了。其实娄画脂还是挺可爱的,刚才居然还警惕着自己会不会是骗她,真是个机灵鬼,瞧她的样子,应该是有办法应付柳立杰的报复吧。
“白天泽,你不能总喝酒啊,来,吃菜。”
娄画脂见白天泽也在不停的倒酒喝,便觉得这样不行,他这样会很容易喝醉的,就夹了块肉给他。
“没事。”
白天泽眉头微邹,回答完娄画脂,就吃了些菜,但似乎眼皮很沉,时不时的眨着眼。
“哎,你行不行啊,别喝醉了,本小姐可拖不动你。”
娄画脂用筷子敲敲碗,虽然自己也有点迷糊,但还是可以走动的。
“我……有点晕……”
“晕?”
娄画脂挑挑眉毛,心想:坏了,再喝白天泽就不用回家了。于是便立马放下酒杯,招来店小二,二话不说,就付了钱。
“白天泽,你还好吧?不能喝酒,你就跟姐说嘛,姐可以让你以茶代酒的。”
白天泽一只手搭在娄画脂的肩上,正靠着娄画脂的扶持走下楼梯。
此刻,白天泽什么话也不想说,揉着额头,眼睛微闭着。
可娄画脂却不一样,她尽量扶好白天泽,好不容易走出了酒馆,娄画脂就不好了,她靠在酒馆外的石柱旁,喘了两口气,就侧头看向那白天泽,然后就更气了。
好个高高在上,一脸正义的白天泽,酒量居然这么差,身体重心全在本姑娘身上,他当她是拐杖啊!而且才刚下楼,就不省人事了,头还直接靠在娄画脂的肩上,真是个笨家伙。
可是于娄画脂而言,她也喝了酒,本来就有点迷糊,留的余地,只够支撑自己走路回家啊!
怎么办?没电话,没手机,没嘀嘀打车,这古代通讯这么差,本姑娘怎么找人帮忙啊?
正在娄画脂迷茫之际,一队巡逻兵路过。
有希望了!
娄画脂心想,于是正要呼叫,却不晓得几个巡逻兵侧头看过来。
咦?巡逻兵还有心电感应,知道本姑娘要叫他们?
“哎,你们看依在那姑娘身上的男子,是不是白长官?”
“怎么可能,那可是酒馆,白长官酒量不好,平时都是去茶馆的。”
“而且白长官还没有心仪的姑娘吧,这对男女,怎么看都像是妻子来酒馆把喝得烂醉的丈夫接回家。”
……
几句对话后,这队巡逻兵就从娄画脂面前走过,而娄画脂霎时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