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场合不合适,凌北野怕惊醒小容君,又用手轻轻的把茗澜托起来,往浴堂那边带。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拉扯不清,便亲上了,爱意连同千种情绪汹涌澎湃奔来。
两人不像是在接吻,唇齿斗争之间,倒像是在发泄。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茗澜面颊,脖颈间,她好后面,才想起来一件几乎是救命的事,那就是——她以前都是装的,现下是真的来了葵水。
茗澜原本仰着头,此刻却如同醍醐灌顶,她被汹涌的情意冲昏的脑子霎时间一派清明。
不光是来了葵水,她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能和凌北野亲热的理由。
她一把推开凌北野,大口喘着粗气,凌北野又是没反应过来,被推得一个踉跄往后撤,眸光中满是惊疑。
他他他……他家侧王妃力气也太大了吧!
茗澜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开口:“我来葵水了,这次是真的。”她颇为抱歉,不敢抬头看凌北野,也心虚,知道自己绝不能再近凌北野一步。
她偏偏晃眼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浴堂,四周那些个红纱帐轻轻舞动,风情无边,朦胧的烟雾升腾在浴池四周。
自己就更是了,衣衫凌乱的坐在一张木桌。她双脸通红,绯色羞云漫上面颊。
茗澜收了收自己的腿,再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抬眼一看,凌北野阴沉着一张脸,胸口起伏,死死盯着自己,似乎是要发脾气的模样。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是个情场得意,血气方刚的王爷,自己两三次这般糊弄,换谁谁能不生气啊。
良久,凌北野忍着燥热,缓缓吐出一口气:“不管真假,茗澜,最后一次。这是你最后一次戏弄本王的机会。”
茗澜听了狠狠的点头,她只觉得自己这次得了免死金牌,已经生出侥幸之情来。
凌北野没说要验自己身,自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至于下次这房事又要怎么躲,那且走一步看一步了。
凌北野缓缓吐气,脸还涨得通红。茗澜以为自己恃宠而骄,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凌北野的尾巴,他一定该发大脾气了,至少作为一个有地位,同时有尊严的男人,他该破门而出了。
可是凌北野没有,上前一步,握住茗澜的脚,茗澜一个激灵,几乎要一脚踹开他。
可是凌北野没有想要干什么,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只说了一句:“手脚怎么这么冰?”
他刚刚说完,茗澜才发现,自己腹中已经隐隐传来那种钝痛了。
来月事,本来就是折腾,她不睡觉,不多穿衣服,不带伞。这肚子疼了,便是活该了。
茗澜此刻面颊上的羞红褪去,嘴唇有些泛白,她不好意思的看向凌北野,她现在哪里都不舒服。
凌北野长吐出一口气,任茗澜轻轻的靠在他肩膀。他一把捞起茗澜,恰到好处的卷起她的裤脚,让她一双冰凉的玉足泡在暖和的水里,又不至于打湿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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