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称呼带着轻视的调侃,就好像我这个作者完全是靠才华一样,实际上除了才华之外,我还在写作上投入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我想在写作上,你应该是可以理解我的吧。”梁婧显然觉得王德孚作为同类,绝对可以理解她,而她也可以理解王德孚。
王德孚听到梁婧这么说,当然毫不迟疑地附和道:“没错,也许在一般人眼中,我们的生活是无比光鲜的,因为我们年少成名,在学校中都是风云人物,实际上这也导致了我们的孤独,没有多少一般人愿意接近我们,和我们成为朋友。”
梁婧喝了一大口果汁,差点为王德孚的话大声叫好,因为这话真心说到她的心坎里了,她虽然在学校中赫赫有名,但是她却时常处于孤独之中,好像已经成为了异类,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她只能更加投入写作之中,只有写作,才能缓解她的孤独寂寞。
很显然,现在梁婧觉得王德孚就是和她一样的人,他们是最有共同语言的,可以互相理解对方!
只不过梁婧不知道的是,王德孚这货只是看透了她,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让她引为知己而已。
实际上王德孚哪里孤独,他在学校中的朋友还挺多的,不仅有同一届的室友郑元秀时常与他同行、形影不离,还有在散文领域颇有建树的学长朱墨彻与他关系极好,总是喜欢吃王德孚带给他的橘子。
除此之外,王德孚班上的学生,基本没有和王德孚关系特别差的,反而都积极与王德孚结交,就连班长曹荣卿都各种捧着王德孚,甚至还将王德孚推荐给他的那位长辈,也就是哲学系的系主任曹旭平。
所以王德孚其实在东吴大学混得相当滋润,甚至已经在校方高层那里挂上号了,只要他接下来写出一部影响力巨大的思想作品来,那他提前毕业拿到学士学位都没有任何问题,然后再顺势去读研,也只是基本操作而已。
“写作本来就是一条孤独的路,让我们共勉吧。”梁婧幽幽地说道,“至于称呼,根本没必要纠结,我也不想喊你的表字,你也不用再喊我梁女士什么的,不如我们就不用称呼,直接你我,这样简单直接不是挺好?”
王德孚才发现渐渐打开心房的梁婧,有着一般女子没有的豁达,同时她也一点都不拘泥于礼数,这倒确实让王德孚感觉不错。
毕竟王德孚一向追求绝对的自由、绝对的超脱,认为这世上一切约束他的东西都是浮云,只不过他肯定不会宣扬他的这种想法,因为这肯定会让这个秩序的世界崩坏,如果所有人都去追求自由的话。
“很好,我就喜欢这样坦率豁达的你,比起第一次见到的,你今天又让我有新的了解了。”王德孚喝了口梅酒,很是真诚地说道。
结果梁婧听到王德孚口中的“喜欢”,她又不好意思了,真是的,她总觉得王德孚这家伙太会玩暧昧,明明知道他口中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可她现在听到这个词,心跳忍不住又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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