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德孚的这篇《听雪之夜》外,这一期的《学桴》上,当然还刊载了其他哲学系学生的文章。
只不过他们的文章,和《听雪之夜》一比,自然便成了陪衬,但文章数量越多,当然就越能为整个哲学系挽回颜面。
文学系的那帮人不是说哲学系的学生全是混子吗?现在有新一期的《学桴》为证,说明哲学系的学生只是低调,而不是完全没有才华。
在拿到新一期的《学桴》前,哲学系的班长曹荣卿还在和几个同班同学感慨,他这样说道:“我们班的王德孚,真的太固执了,居然真把自己的文章投出去了,这不是给那个黄大炮送弹药嘛!黄大炮可是和《学桴》的某个编辑关系不错,肯定能弄到王德孚落选的文章,到时候必然是一通冷嘲热讽。”
“班长,其实你也根本没必要为王德孚担心,我觉得他的心,根本就没有放在学校之内,他也是那种能面对任何嘲讽的人,说真的,这样的人,你都不知道能有什么让他生气动容的。”
“反正我们哲学系的脸面能保住就行了,王德孚要丢脸,就随他去吧,班长你对他也仁至义尽了。”
“我倒是觉得,可能王德孚在文学上,应该是颇有才华的,只不过他藏得太深,让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
就在曹荣卿与几个同学聊天时,另外一边的文学系,以黄侃为中心,也在议论着。
黄侃本人长得并不丑,还有些小帅,他竟然还留着长发,穿一身复古的汉服,他整个人的脸上,天然有一种刻薄的冷意,当他那犀利的目光扫向别人时,一般人都会下意识避开。
文学系的学生,在每一期的《学桴》发布之前,都显得特别激动,因为他们在心目中,确实都将这份校刊,视为他们的舞台,如果能够在舞台上成功表演的话,他们会感觉自己成为世界的中心。
“哲学系的王德孚,除了长得帅之外,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在文学上有什么造诣,这一次他若能在《学桴》上发表文章,我就吃屎!”
“你这也太会骗吃骗喝了吧,这不是有人说了学桴学桴,向王德孚学习,这《学桴》都是他家开的了,他难道还不能轻轻松松在上面发表文章?”
“方宏运,你这讽刺,还真是够可以的,哈哈哈哈!”
……
就在整个教室都充满快活的空气时,一身复古汉服的黄侃,忽然说话了,他的声音清冷如剑:“王德孚的作品被采纳了,还获得几乎所有编辑的好评。”
黄侃这话一出,文学系的其他学生,就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全部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敢去质疑黄侃的话,哪怕现在校刊都还没有发布,但是谁都知道,黄侃由于在校刊上经常发文,与校刊中的某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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