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邢彦车祸时,是邢铮开的车,车上三个人只有他活了下来,谢衾葭产生那样的怀疑,似乎也无可厚非,赵江和的话,隐隐也在指向这个事实……
事已至此,她便可以百分百断定,邢铮找上她,设计她,必定与邢彦有关,他嫉妒他,因此想要沾染与他有过交集的一切东西,在邢铮眼中,她大抵就是一件用来彰显自己胜利的物件而已。
林湄捧着水往脸上拍打着,胸口仿佛被塞了几块海绵,呼吸稀薄,堵塞得喘不过气来,她索性便仰起头来,让花洒的水这样冲着自己的脸。
半个小时以后,林湄在床上躺了下来,柔软的席梦思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包裹着她的身体,那种窒息的感觉又一次盘旋了上来,林湄眼前闪过了邢铮满头是血的模样,耳边回荡起了他以往说过的梦话:阿彦,死的人应该是我。
画面与声音交缠着,让她的大脑越来越混乱,林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出来,她坐在了沙发上,喝着水,继续发着呆,茶几上手机响了起来。
林湄拿起一看,是陆起给她发了微信,她拒绝陆起以后,陆起倒很少在微信找她说话了,陆起发来的是宗综和一个女人的照片。
林湄放大了照片,惊了,这个女人是另外一家银行的业务经理,那家银行与他们行一直是死对头,这些年斗得不可开交,行里甚至有明文规定,不允许他们与那家银行的员工有过多私交,宗综这是在挑战行里的规矩,觉得自己之前受的惩罚不够么?
陆起:【跟我老爹出去见客户的意外收获,厉害吧?】
林湄被陆起转移了注意力,她想象出了陆起说此番话时的表情,挤出了一抹笑,陆起说要去检举宗综,林湄并未阻止他,这样的行为本就令人不齿,上次陈婧绑架她时,宗综也添了力,林湄早已看不惯他。
与陆起聊完了以后,林湄拿了手机欲回卧室,这时却有人敲起了门,敲门声十分急促,林湄被敲得紧张了起来,“谁?”
“物业。”外面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苍老,应当是保安。
林湄开了门,尚未看清楚情况,面前的人便推着她挤了进来,林湄尖叫着想要叫救命,被男人捂住了嘴巴,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潮湿的柏树根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是他?
林湄被拽到了鞋柜前,男人在她身后,沉重的身体朝她压了下来,一手掐住了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控制着她,林湄身体发软,回头去看他,他头上没有任何包扎的痕迹,他不怕死么?
“你,唔……”林湄未来得及问,邢铮便发疯一般吻了上来。
她回头承受着他的吻,呼吸被掠夺,双眼发黑,而邢铮却紧盯着她看,他抬起手来去拽她的睡衣,余光却瞥见了鞋柜上的那串车钥匙,以及那块玉。
原本激烈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他松开她,拿起那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