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说她的孩子,说她和黄安然的关系。王屾并没有把黄安然和他说的告诉刘畅,因为他隐约有种感觉,那种感觉好像从心海深处而来,似有若无。特别是殷秀琴生孩子时看他的眼神,那种眼神是夫妻间特有的,她紧握住他的手,嘴里嘟囔着,“孩子是咱的,是咱的。”
当时,虽顾不得多想。但是,过后想起来却惊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她是半昏迷时无意说的还是有意露给自己?在心里,他有个很大的问号,这个问号一旦晒在阳光下可能会惊涛骇浪,暴风骤雨。所以,那个问号他不去想,也不敢想,把它埋在心底。就算是一座火山,在地下无论怎涌动也不会让它喷发出来。
一晚上孩子吃了两次奶。看刘畅辛苦,王屾偷偷地把一点真气输入她的体内。这样,她就感觉不到那么辛苦了。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知道,就那么不由自主的手掌放在她的后背上,心念一动就看刘畅浑身抖动了一下,问他身上为何有电,怎还电了她一下。
王屾装糊涂,“啥,我身上还有电!我怎感觉不到呢?”
“真的,你真的电了我一下。”
王屾看着自己的手,“那我打它,”说着他用另一只手打了两下,拧了两把,“给你还下来了。”
刘畅亲了他一口笑着,“有时你真像个孩子,特好玩。”
刚吃早饭,刘萍红着眼睛来了。进来也不说话,吧嗒吧嗒的掉眼泪,那个委屈。
“大早晨的这是怎啦?”当妈的忙问。不问还好一问哭得更痛了,抽噎着不能自控。
阿妈忙搂了她。
刘萍哭说着,“阿妈,我要离婚。”
“和阎斌吵架了?”王屾忙问。
刘萍看着他,“姐夫,他、他打我。”
“慢慢说,为啥?”
“他个窝囊废,在家打老婆行,出门就像面团捏的。我让他今天去找黄书记说说他就恼了,就动手了。”
王屾明白了就说着她,“你让他去找黄书记,找黄书记干啥,我看你怎那么多事呢,这事怨你。”
他这么一说,阿爸也跟着说她,“你是没事找事,让他去跟黄书记要官吗,你简直昏了头,打你活该。”
刘萍哭得更痛了,阿妈也撒开了她,“你呀,你阿爸说的对,怎就这么不消停呢,在家里也是这个样,这个看着那个好,还是改不了。”
“你们都指责我,我做错了吗?”刘萍提高了声音。
王屾毫不客气,“你做错了,大错特错,不认得自己,到现在还不清醒。”
刘萍没想到姐夫这样挖苦她,她愣了愣,掏出手绢低下头擦着眼泪。
“刘萍啊,当着阿爸阿妈的面我得说你几句,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农村的俗话,自己的肠子有多长还用别人量吗。你让阎斌去跟黄书记要官, 说句不好听的,你还不如杀了他,这要传出去他还有脸出门吗。再说你让他去要官就能要来吗,你这是羞辱他,伤害他,给他难堪。赶快回去给他道个歉。”
刘萍坐着没动。
阿爸恼了,“去呀,快回去,你再这样不识好歹就别来了,俺欠当没你这个闺女,放着好日子不过净胡闹,说出这样丢人的话来,俺都觉得都没脸。”
阿妈小声说:“快去吧,别缺心眼了。”
正说着,阎斌推门进来了。
阿爸忙说:“阿萍不懂事,我和阿妈还有你姐夫训她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没有,阿爸阿妈,是我不对,我打人不对。”
“该打,这样不懂事理,”阿爸说了句。
“好了好了,一块坐下吃吧。刘萍,阎斌也不怪罪你,啥也别说了。”
刘萍也转得快,剜了阎斌一眼,“还到这儿给我告状,回家你等着。”
阎斌傻笑着,他知道只要媳妇说这句话啥事也没有了。刘畅在北屋好像听到啥了,给王屾打过电话来。
刘萍赶紧去了北屋。
阿爸还想说啥,阎斌忙说:“阿爸阿妈,都是我不好,让你们生气了。”
“不是你的错,都是丫头的错,我这个闺女我了解,你多担待些啊。”
“都是一家人,吵几句嘴也不算啥,昨晚上黄安然还真提到你的事。”
阎斌看着王屾,“说我啥啦?”
“说你现在是公安局的顶梁柱,老齐退了苏腾顶上他也没有办法。”
“这我知道,”阎斌说。
“昨晚,安然还当着我的面训斥程思远。他的意思,你可能任党委书记和常务副局长,对苏腾也有所牵制。但是也不能确定,所以也没跟你说。”
“那黄欣呢,他是怎么安排的?现在局里都知道他是党委书记的人选。”
“这我就不知道了。其实啊,把心态放平,啥也别也别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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