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饭还是去县宾馆吃的,买了很多的菜,花了几百块钱,都放温书记家了。
酒桌上,为了给温馨赔不是,王屾连喝了几杯。要是往日,喝这点酒也不算什么。可是今天,他居然醉了,说话舌头也不好使了,来来回回的絮叨,别人还听不出他说啥。几次想呕吐,捂着嘴跑出去,在卫生间里是大口小口的,还就是吐不上来,光干恶心,那个样儿还真不好受。
晚秋给他端来漱口水,水刚进嘴就吐了出来,嘴巴也不中用了,顺着嘴角往外流。只好扶他去休息室躺下了。他躺下便睡,呼噜声响起,谁再叫也不醒了。
老太太进屋看他,“这个孩子,平时不这样的,今儿怎么啦,”很疼爱的样子。
“看来是你来他太高兴了,让他睡吧,”春妮笑说。
温馨不满的看了老婆子一眼,心里话,真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来,明明我烦他,还替他说好话。于是,他就干咳了一声,用肥厚的手捂了下丰满的嘴巴,“这小子,使诈呢,二两小酒还不至于醉得这样。”
“你还说风凉话,都是你的事,愿意喝你就喝吧,左一杯右一杯的,是成心想把他灌醉。这下你满意了吧。”
温馨被老婆子说得脸上挂不住了,“你,我又没往他嘴里灌,是他自愿喝的,”温馨瞪起了他的牛眼。
“那还不是为了使你高兴吗?看刚才对人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劈头盖脸的把气都散人家身上,也就是他,换了别人,谁吃你这一口,早一个大巴掌打到你脸上了。”
“你……”温馨要发火。
老太太忙说:“好了,让他睡会儿吧,不能喝酒也好,省得喝酒误事。咱走吧,去隔壁坐会儿,殷勤啊,你在这儿陪陪他,给他喝点水啥的。”
殷秀琴答应着,她正想这样呢。
“不用,殷县长,我们这儿有服务员,您也去歇会儿吧,”崔杰忙说。
“没事,等他醒了,我还有事跟他商量呢。”
崔杰也不好说啥了,“那好吧,有啥事就叫服务员,我让她们随时伺候着。”
“好的,你去忙吧,”殷秀琴说着,关上了门。
王屾惊得,心想,完了完了。本来想装醉就是为了躲她,没想到反被她缠上了,心里不禁暗暗叫苦,看来还得装下去,不能让她看出破绽来。于是,他还是那样躺着,还是那样鼾声如雷。
其实,平时睡觉他是不打呼噜的,学打呼噜并不是件舒服的事。
很长时间,他没感觉到屋里有啥动静,心里禁不住发毛。再说,光一个姿势躺着不动一动,也难受啊。实在憋不住了,他只得翻个身,并偷眼看了一下,心里更紧张了,殷秀琴像根电线杆子一样站在他床前,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他赶紧把眼睛紧闭,还故意吧嗒了几下嘴,喘了几口粗气。
很快的,他感觉到了她俯下身来,轻微的鼻息都到了腮边,还含有淡淡的紫罗兰的清香。
“怎么样了?”
他听到了,却故意没有反应,甚至动也没动,又长出了几口气。那种紫罗兰的清香淡了,感觉到她离去了。因为他听到了离去的轻微的脚步声,禁不住松了口气,却听到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心想着,她想干啥,不会是洗澡吧?
哎呀,他又紧张起来,她不会趁自己酒醉站自己便宜吧?想到这儿,又感觉到自己很龌龊,都想些啥呀,怎说自己也是个男人,不是娇滴滴的美娇娘。相比人家,那也是名门出身,大家闺秀,又有显赫的家庭,身居高位。和自己这农村出来的小老百姓相比,那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条件是无法比的。
按说,谁要是有这个机会,那就是祖坟上冒青烟,多少世求来的,是祖宗保佑。能走进人家的圈子,那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一下子平步青云。别说人家还是位标准的大美女,就算是奇丑无比的东施,能巴结上人家也是自己的造化。
他不是没想过,心也动过。都说好马配好鞍。常人看来,也只有他配得到这份荣耀。私下里议论的很热烈,说不定自己这个代理县长在某些人看来,也是占了人家的光。否则,自己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县委书记的秘书,怎可能一下子到代理县长这个位子。这已经超越了提拔干部的一般程序,算是破格提拔。
县委里比他资格高的人很多,常务副县长是仅次于县长的职位的,县长职位空缺,人家应该补上。可现在,人家却没补上这个缺,而是把他提到了代理县长这个位子上。代理这个位子一般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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