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谢谢温书记的提醒,这样做就是有点不人道。”
温馨笑着摆摆手,“什么人道不人道的。我知道,你心地好,对谁也没有坏心,这样不行啊,世事如此,无所谓你负我还是我负你,顾忌太多,太仁慈,这是官场的大忌。再说,应县的今天,是咱们辛辛苦苦创下的,到头来,我不想让别人把果子摘走。”
“明白了,温书记,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也是为应县好,放心吧,我知道该怎样做,不会再犹豫不决了。”
温馨笑着舒了口气,“这就好啊,对了,关于那只燕子的案子有进展了没有?”
“还是迷雾一般,都是推断猜测,没有一点有说服力的证据,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齐见了我就一脸苦相,也够难为他了。”
“是啊,到底是个啥人呀,我想着就害怕,这可是应县的心腹大患呀,我老觉得咱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告诉伊一他们,要收敛些,说不定下一个目标该轮到他们了。”
“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同时也跟老齐通了气,要他们严密监视,只要他再出现,我想一定能抓住他的尾巴。”
说着,心里想,这个老狐狸真是不简单了,一夜丢失了那么多钱,竟还能坦然的坐在这儿说说笑笑,稳如泰山。在他的想象里,凭他一贯的作风,一定会暴跳如雷的。谁知他没事一般。真想扳倒他,对他绳之以法,看来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温馨点点头,很满意他的做法,“如果他真现身,不用走法律程序,”他做了个杀头的手势,“一定让他消失。对于伊一他们,风太大的话,该清理就清理,不要手软。这些年,该得的他们也得了,该享受的也享受了,就是做鬼也不枉此生了。”
王屾听了一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好狠心呀,为保全自己,谁也不放过。当然,他是不会出面的,意思已经明摆着了,是要他出手。
“放心吧,温书记,我知道该怎样让他们闭嘴。”
“好啊,该人道也得人道些,只要嘴巴严,天下大得很,对他们来讲,哪里都能创业,哪里都有芳草啊,”温馨像是开玩笑,其实是在告诉王屾怎么做。
王屾欣然领命,毫不含糊,极力表现出绝对服从的神态。这使温馨很放心,又提醒他,“要在不知不觉中,还要提防那只燕子,我想了很长时间,觉得呀,他好像就在我们附近。”
“我也有所察觉,但还理不出个头绪。”
“嗯,一定要提防,不可有丝毫大意。这些日子,我也不上班了,趁殷秀琴不在,你要放开手脚大干,该免得免,该提得提,官场上,这是命门,在它面前,谁也的乖乖的。为自己多备些资本,笼络些人手,做好两手准备,才能万无一失。”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多谢温书记为我想的这样周全。”
“也不能说光为你,咱们同是渡船人,”温馨笑说着,也不再留他,“你去忙吧,要是没有啥要紧的事,就不要光往我这儿跑了,反正联系很方便,做常人所做的,做常人所想的。”
王屾应着,把心撞到了肚子里,看来老狐狸对他一点怀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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