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办公室里,舒金很热情的接待了王屾。问起刘畅的病情来,他很抱歉地说:“我还真不清楚,”说着,给内科主任打电话,要她过来一下。
两人正在聊着,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进来,”舒金说了声。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女医生走了进来,“舒院长。”
“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县府的王主任,这是内科张主任。”
王屾赶忙站起来,笑说:“我们见过面,张主任,快坐。”
张淑芳也很客气的让着王屾坐。
舒金又把一杯水递给张淑芳时说:“是这样,张主任,王主任想询问一下刘畅的病情。”
张淑芳哦了声,但看上去有些迟疑。
“张主任,你尽可实话实说,刘畅是我的未婚妻,没有啥好避讳的。”
张淑芳点点头,“那好吧,病人的下身被撕裂,所以才流血不止,可能是性生活过猛所致……”
“什么,你说什么?”王屾觉得如五雷轰顶,脑海里就像短路了一样,不时的一片空白,好长时间缓和不过来。
张淑芳看着他,劝慰着,“不过也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了,对以后的生育没啥影响,以后还要注意些,注意点方式方法,悠着点儿。”
听了这话儿,王屾简直就呆了,羞愧得无地自容,至于怎么离开的院长办公室,离开的医院,他一点印象也没有,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来到了人间仙境洗浴中心门口,他四下张望着,使劲摇了一下头才回过神来。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刘畅不是随便的女孩,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对,一定是殷秀琴,这个女魔鬼,竟然对她下如此狠手,变态,她妈的变态狂。
伊一好像早看见了他,一溜小跑的冲出来,老远就冲他喊,“王哥,来也不打个招呼,想搞突然袭击怎的?”
王屾看着他,很快镇静下来,精神放松了,突然觉得很累,他冲伊一说:“给我准备点饭,我饿了。”
“王哥,你这是怎啦,怎如此的狼狈,走,”伊一说着,扶着他进了洗浴中心。
洗浴中心的买卖不错,人进人出的,两人来到伊一的办公室,看到桌上的一瓶矿泉水,王屾拧开盖,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伊一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变得小心起来,唤过阿鹏,“快去给王主任准备饭。”又和王屾说:“王哥,要不先去洗个澡吧,这样会舒服些。”
王屾点点头。伊一忙打电话给服务部,很快的,海棠和秋月过来了,王屾就随他们去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伊一摸着光头,有点捉摸不透了,这是怎么啦,他怎如此的狼狈不堪,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难道他被免职了?不可能,根本没这样的苗头啊,在应县,他可是红的发紫,将来是县老大的苗子。可怎会如此的落魄呢?像是受了致命的打击。他在屋里转着圈,真要落魄了,还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不赔了嘛。也对呀,难道温书记退了,殷县长把他免了,很有可能。听说为了殷县长的事儿,市委书记亲自来了,一生气,免他还不是一句话儿的事。不行,得问问,别再赔本,这个臭小子,有温馨那个狗东西撑腰,狐假虎威,谁也不放在眼里,弄了自己多少钱去。真要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干嘛还这样伺候他。
想到这儿,他赶紧打电话给县委的几个哥们,询问了一遍,没一个知道的,还反过来都问他,都向他证实从哪儿听到的口风。电话不时打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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