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温书记把应县的工作做好。”
高长河摆摆手让他坐下,又对在场的所有人说:“王屾同志呢,年富力强,工作敬业,对搞经济也很有一套。温馨同志几次向市委推荐,我从各方面对他做了了解,反馈的情况的确不错,也得到大多数应县老同志的认可,希望在座的各位同志支持他的工作,也希望温书记站好最后一班岗,在工作上给他大力支持。”
高长河话刚落音,温馨带头鼓掌,并表态,“我一定会全力支持王屾同志的工作,就像全力支持殷秀琴同志的工作一样,也希望殷秀琴同志早日回来,应县交给他们,我可以放心的退了。”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人们所有的目光都聚向王屾。
事情来得有些突然,王屾还有些不适应,看着这么多人的目光,心里有些慌乱,赶忙站起来表态,“感谢高书记和温书记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不负重托,在殷秀琴休养的这段日子里协助温书记做好应县的各相关工作……”
回去的路上,高长河铁青着脸,“琴儿,你说实话,到底干了什么,这个传说中的神秘人为何找到了你的头上?”
“爸,我真的没干啥,也许这些日子太劳累了,我只是做了个恶梦,精神有些恍惚。”
“可是,你墙上的那只燕子是怎来的,你不会告诉我是你画的吧?”
“爸,我真的说不清,以前确实没有这只燕子,怎么好好的就……”殷秀琴说着,很痛苦的样子。
“那你告诉爸爸,最近得罪过谁,或是跟谁有过节?”
“没有啊,我只是感觉到温书记这些日子对我好像有些异样,见了面也爱理不理的,特别是苏洵来的时候,温书记很不高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还猛灌我酒,我不好意思拒绝,就强喝了两杯。”
“是这样,”高长河陷入了沉思。
“高书记,会不会是温馨那老小子在捣鬼,他是不是想把秀琴姐挤兑走才找人吓唬秀琴姐的?”李宁问。
高长河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不会吧,”殷秀琴怔怔的说。
“姐,你是不是太出头了,我不是和你说过要蛰伏吗?”
“我也没做什么呀,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他干嘛找人吓唬我呢?”
“这个王屾对你怎样?”高长河突然问了句。
“还、还好,”猛听到干爹这样问,殷秀琴突然变得有点口吃,同时心里猛地动了下,继而有股酸楚浸满心头。
看着她的表情变化,老于世故的高长河笑了,“哟,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殷秀琴的脸一下子红了,艳若桃花,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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