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就是刚刚那颗迎客松了。”
陈景砚目光沉沉,俊美无俦的脸上是与平日里不相符的冷厉,“这猛虎寨不过一个土匪窝,怎么会有这种人坐阵。”
说到这儿,南宫安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这个嘛,其实和我有一些关系。”
陈景砚看向南宫安,“怎么回事?”
“我与那人同出玄天宗,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天才,什么都不用努力,随随便便就会了,他呢,是我地师弟,从小啊,就争强好胜,但是呢,天资又不够,总是被我压着一头。”
“久而久之,呃,就变态了,自己下山说要去进修,之后便没了消息。”
“近几年宗门之中频频传来消息,说山下有人借用奇门遁甲之术行不轨之事,师傅派我下山调查,这不,查到这儿了。”
南宫安有着与其清雅出尘的外貌极为不相符地性子,他不开口,那便是宛如谪仙一般的人物,可这一开口,就原形毕露,话痨本痨,对这一点,陈景砚也是很无奈。
“你可有破阵之法?”
“这你可就问多人了……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五百字),找到阵眼,这个阵,基本就算破了。”
说着,南宫安在那颗迎客松上不知道画了哥什么,众人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明明还是一样的地方,此时的一草一木却都清晰可见,再不见之前那种雾蒙蒙的感觉。
南宫安破阵之后,陈景砚才察觉出问题在哪里,是了,哪怕山中雾大,那也往往是深林或者山顶大,可这青衡山
,却是整座山都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楚,原来,问题竟是出在这里。
破了阵,要找到路自是容易多了,很快,暮白就锁定了方向,陈景砚带着大军直上猛虎寨。
寨子。
赵连虎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金丝绣线长袍,腰间一幅白玉腰带,手握折扇,面容俊美,但是那眸子之中,是深不见底的黑,远没有南宫安那般眼神清澈。
“南宫先生,景阳王府的人已经快上来了,你怎么看?”
说话间,赵连虎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威胁之意,闻言,男子也没有动,只是抬起那双黑沉的眼睛,看向赵连虎,“我只负责设阵,至于其他的,那是你们的事情。”
“你!南宫进,不要忘了,要不是我,你现在依旧只不过是齐王身边的一条狗,你也敢这么对我说话!”
“呵!”一声冷冰冰的轻笑响起,不知怎的,赵连虎竟然有一瞬间的胆寒,不过,这种感觉他很快便压了下去,“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想个办法。”
南宫进抬眼看向坐在主座上的男人,“寨主,大势已去,景阳王军压境,何人能抵挡得过,趁着大军未至,寨主还是抓紧时间,带着自己收揽的钱财离开吧,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赵连虎脸色铁青,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要如同一条丧家之犬一般,被人追赶着四处逃窜,“来人,把南宫进抓起来。”
瞬间,几人把南宫进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