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砚看着敛秋,“带我去找似云。”
“是,殿下。”
一行人走到了一间厢房外,那会儿陈景砚已经叫敛秋去请了大夫,过去那些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很快,就可以有结果了。
似云看到陈景砚来了,连忙起身准备行礼,陈景砚随意地摆了摆手,“既是病了,便好好休息。”
似云颔首,“多谢殿下。”
大夫很快就进来了,给似云把了把脉,半晌,眉头紧皱着,看向陈景砚,“回禀世子殿下,这位姑娘体内似乎有马钱子中毒的迹象,不过毒性尚浅,服用几味药好好调理便可恢复。”
陈景砚点了点头,敛秋把赏银给了大夫,送大夫出去了,陈景砚坐在桌边,问似云,“这症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云眉心微蹙,想了想,“大概五日前,我本以为是简单的生病,便没有在意,不想,却是中毒了。”
似云低垂着眉眼,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之前收来的簪子在哪儿?”
似云指了指梳妆台上的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我收在那里了,皇后娘娘的东西奴婢不敢僭越,只能时时拿出来看看以表慰藉。”
陈景砚从盒子里找出簪子,已经十几年过去了,簪子依旧光亮如初,可以看得出来,它被包养的很好,同一支簪子,同是马钱子中毒,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陈景砚还有急事要去验证,与似云随便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回府之后,陈景砚叫来了暮白,“把这个簪子查清楚,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是。”
四个暗卫之中,暮白是最精通药理的,此事不能交与旁人,身边可信之人,便只有暮白了。
晌午,暮白脸色凝重地回了王府,陈景砚看着暮白,“可是查出什么了?”
暮白颔首,“世子,这支簪子里含有分量极重的马钱子,应当是用提纯过得马钱子日日浸泡,方能是毒药渗入点翠之中,长时间佩戴,毒性会慢慢侵入人体,最终中毒而亡。”
陈景砚接过那支簪子,金簪在阳光底下透出夺目的光彩,精致绝伦,美轮美奂,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却成了最终要人性命的剧毒,当真是可悲,可叹……
“你下去吧……”
暮白汇报完就离开了,陈景砚看着那支簪子,久久不能回神,现在皇后娘娘的死因找到了,那么,送出这支簪子的幕后推手又是谁呢,这支簪子是御赐的,可是当今圣上,有何理由要去杀害自己的皇后呢?
这件案子,看似有了突破,可查到而今,又陷入了新的谜团之中。
沈府。
松鹤堂。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以往看着慈祥的脸此时带着肃意,沈鸿文坐在老夫人不远处,听老夫人训话,“这些日子,府上发生了不少事情,你身为男子不接触很正常,可齐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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