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弄疼你。弄疼你,我也会心疼。”
傅权殊轻笑出声,嗓音愉悦。
乔越被他这一笑搞得脸颊通红,
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的磨牙:“老狗比,你这样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
傅权殊在他涨红的脸颊处落下一个吻,双唇贴着他的耳廓说:“你愿意心疼我,我真的很开心。但是一码归一码,你骂我的事,我可记着呢!一会儿在床上好好清算。”
乔越嗤笑出声:“你伤成这样可以吗?”
“可不可以一会儿就知道了。”
傅权殊把棉签塞进乔越手中,握着他的手帮着自己涂了药。
收拾好药箱,
他就迫不及待把怀里的小娇妻抱到床上。
“你胳膊上还有伤,别乱来。”
乔越躺在床上,仰起头看着上方的男人:“没必要为了像我证明,把自己搞得伤上加伤。”
“你别挣扎,我的伤口就不会裂开。”
傅权殊捏住乔越的下颌,吻上他的唇。
感觉到他放肆的动作,乔越实在抵不住,下意识想挪动身体,但想到刚才他的话,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乔越的乖巧让傅权殊更加不想做人,
他放肆的攻城略地,把怀里的小娇妻折腾的眼尾泛红。
闹腾到午夜,卧室里暧昧的声音才算是平息。
乔越累的睁不开眼睛,
他实在不明白,他和傅权殊之间到底差在哪里?
为什么每次他累个半死,傅权殊却神清气爽。
老狗比多半是吃激素长大的。
感觉到小娇妻眼神不对劲,傅权殊俯身吻了吻他的唇:“又在心里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谁让你那么折腾我!”
乔越勾住男人的脖颈,压下来,咬上他的唇角。
本想着为自己讨回公道,没想到却被傅权殊按在怀中反复亲吻。
乔越眼睛都被亲红了,喘着气推他:“你够了!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傅权殊挑眉看着他:“想怎么不客气?”
觉察到男人眼神里的挑衅,乔越不服输的镜头被挑起来。
他扑过去,翻身将男人压下:“我今天非得狠狠收拾你。”
可最后被收拾的却是他……
从浴室回到床上已经很晚了,这一次乔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窝在傅权殊怀中很快就睡着了。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让傅权殊觉得异常满足。
*
一直以来,傅权殊的婚姻都是傅老夫人操心的头等大事。
她知道孙子这一生过得很苦,更希望有个人能够真正的理解傅权殊,给他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庭。
现在乔越出现,看到他和傅权殊感情这么好,傅老夫人打心眼里开心。
可乔越那张与乔菲儿相似的脸,又让她忧心忡忡。
实在是乔菲儿那个女人太恶毒,提起这人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老夫人!”
祥叔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茶室。
看到傅老夫人单手撑着额头,他忙问:“老夫人,您这是头疼病又犯了?”
“我在想阿殊的事。”
傅老夫人叹息:“这孩子前半生过得这么不好,我只希望他后半生平安顺逆。”
“老夫人,赵源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调查过乔先生的身份。”
祥叔把手里的文件夹递过去。
“我看看!”
傅老夫人飞快接过来,打开文件夹,仔细看着里面的内容。
可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变成铁青色。
“乔越竟然是乔菲儿的哥哥。”
有这样一层关系,让傅老夫人没办法不多想:“这个乔越到底为什么要和阿殊在一起?难道他也贪图阿殊的钱?”
乔菲儿是傅氏集团下属医院的护士,为了攀龙附凤,在傅权殊做体检的时候偷了种了,用人工方式怀上满满。
满满被抱过来的时候比平常婴儿要小很多,连哭声都那么孱弱。
乔菲儿用满满做要挟,张嘴就要一百万美金。
为了不让她伤害满满,傅权殊同意了她的要求。
想到当年的事,傅老夫人脸色愈发难看:“祥叔,帮我约乔越出来。我倒要看看他对阿殊有几分真心。”
傅权殊是皮外伤,第二天就去到公司。
乔越也恢复了正常的工作。
上午的工作刚开始,他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听筒里传来苍老的声音:“您好!请问是乔先生吗?”
乔越觉得这位老者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间没想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您好!我是乔越。请问您是?”
“我是傅家大宅的管家——祥叔,我们前两天见过面。”
乔越恍然顿悟:“祥叔,您好!找我有事吗?”
“我家老夫人想见见您,这会儿方便吗?”
祥叔留下地址。
乔越来到茶楼,见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傅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