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也就是,钟国柱他们一炮打出去以后,葡萄牙人可以打出发炮弹,人家荷兰人可以打出四发炮弹。
如果真要面对面开战,钟国柱和他的水师即便战船再先进,面对这样的对手最后还是全军覆没的下场,没有第二条。
有比较才有鉴别,师夷长技以制夷,这才是习和借鉴的核心。
要想保住自己的命,就必须才打得敌人没有时间还手。
钟国柱和他的水师官兵,亲自看了别人操作火炮,那动作简直有如行云流水,终于认识到了“速就是生命”、“苦练就是保命”的真谛。
这一次“双边方技术交流”,还有一个新的收获:就是如何防止深海噬木虫、寄生生物对船体的破坏。
西洋人采用的是在船体外面包裹一层铅皮,但是熊储顿时想到自己最多的就是云南锡矿,能够生产大量的锡皮。
而且锡比铅具有更好的延展性,能够随心所欲地锤击成任何形状,所以才有各种精美的锡制出售。
至此,熊家军的战船上桐油防腐之后,在外面包锡皮成为一个特定的标志,后来在南海之上的“银光战舰”成为一种传。
葡萄牙人、荷兰人的舰队先后在伊洛瓦底江、钦敦江折戟沉沙,不列颠人最终也没有占到便宜。他们磨磨蹭蹭一个多月时间,最后也遭到了不明不白的一次惨败。
鹰嘴崖炮台,坐落在阿斯多格拉姆,也就是苏尔曼河北岸的一个突出部。
鹰嘴崖这个名字,不过是霍连山随口的一个地名,因为这个突出部根本没有名字。
阿斯多格拉姆,就是苏尔曼河汇入梅克纳河的角地带。这个地方最大的毛病,就是没有当地人带,河床和沼泽几乎无法分辨出来。
为了把八门大炮运进沼泽地,霍连山他们用了十四天时间,最后基本上就是用人抬进去的。
因为霍连山亲自考察这里之后,认为是一个很好的伏击战场,所以不允许兄弟们提反对意见。
八门大炮到位以后,站在外面根本无法看见,因为这个地方的茅草起码都有两人深。
号战舰并没有上来,可能不列颠人询问过当地人,知道梅克纳河上游水系复杂,大型舰船真的不敢随便进去。
霍连山也知道苏尔曼河无法通行大船,因为水深不到一丈,只有当地人才敢在里面撑船,而且还是平底船才行。
所以八门大炮主要是盯住梅克纳河主干流方向,只要不列颠人敢过来,就让他们尝尝铁西瓜的滋味儿。
这一等就是十来天,霍连山他们终于等到了目标:艘十二多丈长的型战船,而且还不是满帆前进,想必不列颠人很心。
虽然是型战船,但也是霍连山等人第一次看见敌人的战船,尤其是看见敌人船头就有一门大炮,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敌人的艘战船成纵队缓缓上来,所以霍连山决定打掉第一艘,看看敌人的反应。
“四门大炮对准第一艘做好开炮准备,另外四门大炮盯住敌人后面的第二艘,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霍连山趴在炮台旁边,透过杂草的缝隙观察敌人的战船,感到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冷静:“别急,把它们放到里以内,争取战告捷。”
真的到了要动手的时候,霍连山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敌人,气息开始变得时有时无,仿佛整个人已经彻底进入空灵状态,这是多次血战洗礼加上上清心法的作用造成的。
主将就在自己身边,而且显得为沉着,这就给参战将士吃下了定心丸,同时稳定了大家的情绪。
“点火!”几乎是从喉咙里面吼出两个字,霍连山仍然盯着敌人战船,身体纹丝不动。
炮手闻声摸出火折晃燃,然后点燃了火绳,又把火折收起来,这才用火绳点燃大炮的导火:第一门、第二门、第门、第四门!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根本没有看出炮手有什么情绪波动,把平时演练的动作完成得一丝不苟。
霍连山反身向炮手伸出一个大拇指晃了晃,这是无声的赞许,也是最提士气的动作。
嗵嗵嗵——咔嚓——噗嗵!
四门火炮接而连响起,霍连山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刚好看见第一枚铅球砸到了敌人战船头上的那门大炮,当时就撞飞掉进河里去了。
另外一枚铅球撞在敌人战船的肋部,砸出一个大洞的同时,巨大的撞击力让敌人的战船突然打横,还是剧烈摇摆起来。
这样一来,另外两枚铅球刚好打空,结果落在敌船身后的河里了。
霍连山不为所动,还是按照自己心中的既定方案下达命令:“赶紧装弹,另外四门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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